“这才出此下策,惊吓到姑母真是罪该万死,请姑母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侄女的一片苦心吧。”
为了让太皇太后知道,这事并不是自己一人的私怨,太后把自己的父亲给拉了出来,“姑母,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太皇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今天哀家早已经杖毙了你。你父亲那哀家自会招他进宫,你就给哀家在慈安宫好好待着,抄三千篇佛经好好的休身养性。”
“姑母,您要罚侄女,我没有怨言。但那叫庄柔的女子必要杀之,不能楚夏说什么您就信什么,说不定他早就想抢陈家的权,所以才弄了个这种女人出来!”太后恨得牙齿发痒,什么嫔妃全是她哄皇后的,只是为了弄死庄柔给儿子报仇。
现在皇后没成功,反而还连累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如此的废物!
不提楚夏还好,提到这个就触了太皇太后的逆鳞。
她这回是真的动怒了,不管太后如何解释、打亲情牌,都被赶了出去,而且真的便不让太后再踏出慈安宫宫门半步。
宫中的宫女太监被这件事吓的都不敢大声说话,私下却相互在说,荫德郡王真的是得到了天下最大的恩宠。
为了他,连只手遮天的太后都被禁了足,皇后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夺了凤印。
那平时不起眼,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容嫔,却直接封为了容妃,还连凤印都给接手了。
平时只觉得她和陈家有些亲戚关系,所以才能进宫来当了个嫔,肯定不会得多少势。
这万万没想到,就一天的工夫,宫里就变了天。
皇帝也任着太皇太后胡来,他的皇后说抱恙就抱恙,还是和往日一样,说什么听说什么。
宫里发生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很快便会传到宫外。楚夏倒是还不知道,正和庄柔在回去的马车中,无良的骚扰着她。
“我看你的伤已经好全,可以跟我回洪州了。身为朝廷命官,就得像个样子,案子都还没破完就待在这里不回去,成何体统。”他靠着马车软垫,一脸官威的教训道。
庄柔本来是想回洪州的,待在家中养伤有些无聊,刚刚和史藏学的东西还不精,又被哥哥盯着不能到处乱跑。
但现在看着楚夏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她就有些想和他对着干了。
“反正都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要团圆,等过了年开春后过去正好。”她讪讪的说道,来都来了,吃了年夜饭再回去好了。
楚夏呸了一声,“中秋还有十来天,你就说到除夕去了!别给我想的美,等我把事情办完,你就跟我回洪州。难不成你以为现在是驸马都尉,皇上还真能弄个公主嫁给你不成?”
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专门来救自己的,搞了半天并不是专程过来,就是顺路而已。
果然是她认识的那个小郡王,依旧是这么的坏和讨嫌。
庄柔抿了抿嘴,漫不经心的问道:“大人,你回京城有什么事?”
楚夏懒洋洋的说:“洪州的流民越来越多了,虽然已经安排了地方居住,但是大部份没吃食穿,我已经把救灾司的银子拿出来发食物。还好你当时搜刮的银子不少,还能顶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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