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甚至都有些怀疑，如果自己处于无相这种境地，或许也会选择与无相一般的做法。
就好比之前，在地球上有一个讨论的话题，羊饿了可以吃草，那么，狼饿了就该饿死吗？
以佛家众生平等的理念来看，草也是一种生命，羊吃草难道就不属于残忍。
“你知道怎么回妖族吗？”莫小川改变了话题。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被虚空风暴卷进来的地方。相信，那里应该是仙元大陆与妖界空间壁障最为薄弱的地方，但是，以我现在的修为，还无法打破那空间壁障。”
“但是，我相信，妖族一定有通道连接人仙元大陆，因为妖界有人族的东西在流通。”无相见莫小川不再纠结自己吞噬神魂和气血的事情，心里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
“不错，我们不知道，应该是以我们的修为与实力，还不足以接触到那个层面。”莫小川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对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可不会为你提供什么神魂气血吞噬。”
“怎么办？我现在也离不开这里，只能活活等死了。”无相一脸凄然地说道。
“我可以给你炼制一具妖体，但是，你应该知道，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莫小川淡淡地说道。
“你想让我臣服于你？”无相大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慕枫。
“如果不是你还有些利用价值，你觉得你还能活下去。”莫小川斜了他一眼。
“好，我以妖魂起誓，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主人，我会为你献出我的所有忠诚，如有违背，妖魂崩溃。”无相倒了干脆，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待了数万年，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神魂气血，他自己都快被折磨疯了。
能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而且，莫小川给他的感觉，又是那般的神秘莫测，跟在莫小川身边，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你的本体是什么？”莫小川问道。
“烈焰龙狮兽。”无相说着，运用神魂之力，幻化成本体的模样。
莫小川看了一眼，将烈焰龙狮兽的样子记了下来：“将你这些年收集的材料拿出来，我看看还缺少些什么？”
无相很干脆地将自己这些年收集的材料都给了莫小川，现在，连他自己都是莫小川的奴仆，他的东西，自然也是莫小川的东西。
“差不多了。”慕枫说着，祭出混元至尊鼎，将材料一古脑的丢进去。接着，双从鸿蒙塔里拿出部分材料丢了进去。
打了个响指，鸿蒙至尊鼎下，紫黑色的火焰便熊熊燃烧起来。
无相瞪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莫小川到底懂不懂得炼器。反正，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位仙器师炼器的时候，将材料一古脑都丢进去，一起煮的。
毕竟，材料品阶不同，质地不同，它们的熔点也不一样，数百上千种材料一起煮，最后，只能是乱成一锅粥了。
无相一阵阵的肉疼，当然，他如果有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