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盘亲自坐镇也好,李元庆和陈忠也不再劝,直接返回了营帐。
看着李元庆就要走进他的大帐,陈忠忙低声道:“元庆,你到底有什么妙计?”
李元庆一笑,“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
后金主力直到次日傍晚,才算全部撤离,不过,他们的营地并没有废弃,镶红旗旗主岳托的大旗还在,大概还有10余个牛录的兵力留守。
显然,即便有毛文龙,但老奴并不甘心就此对旅顺放手。
但老奴大军离去,明军的主动性一下子提高了不少,有限的哨探,也开始出城,散布向镶红旗大营周围。
岳托也不甘示弱,镶红旗的哨探随后而出,双方在城下的这块空地上你来我往,简直比马术比赛还要精彩。
这般状态,各部主力也不需要一直在城头上盯着,长生营和陈忠麾下各部,除了有限的当值守卫,都撤了下来,好吃好喝的休息。
此时天色虽已放晴,但地面依然很泥泞。
两军哨探,都是两军精锐,他们可以在这般条件下放开施展各自技艺,但两军主力,却都保持着足够的克制。
女真也算是马上民族,镶红旗哨探的马术个个精湛,明军哨探这边,都是张盘麾下的精锐夜不收,虽也不算弱,但明显还是比他们差了一筹。
但明军哨探有城池作为依托,一旦见势不妙,就往旅顺城这边跑,后金哨探只要敢追到城下,迎接他们的必然是一阵清脆的鸟铳。
后金军已经吃够了长生营鸟铳的苦头,自然不敢贸然靠近城下。
这一来,双方的哨探,变成了场中猪脚。
两军士兵,都成了现场观众,加油助威声不绝于耳,反倒比之前主力对阵时的气氛,更加热烈。
此时闲来无事,李元庆也在城头楼子的瞭望台上,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双方斗艺。
只要有明军哨探表现的好,不仅仅是士兵们的助威,李元庆这边,也是毫不吝惜赏赐。
多则十几两,少则几两,到后来,只要有明军哨探敢表现,李元庆就赏他银子。
这也让明军哨探和士兵们的情绪更加高涨。
后世,李元庆曾见过有人玩车很溜,几乎可以跟车融为一体,但此时,看到哨探玩马,秀马术,比玩车的感官,更要刺激许多。
尤其是几个后金的精锐哨探,简直就跟杂耍一般,甚至有人可以在战马狂奔时,反身射箭,并且准确率极高,有几名明军哨探,都吃了他的亏。
有时候也不仅仅是技艺,后金这边的马匹,明显比明军这边要精壮、强悍许多。
就像是寻常的车子跟性能车之间的差别一般。
李元庆不由感慨:“可惜啊。咱们没有这么多战马。倘若有,练就骑兵,未必就会输给他们。”
张盘看出了李元庆的心思,不由笑道:“元庆,建奴玩马溜的,的确有不少。但真正玩马溜的,还是北虏。早年在叆阳,大帅麾下,也有几个北虏的奴才,他们自幼就跟马匹一起长大,甚至同吃同住,技艺确实是精湛。我也跟他们学了不少。可惜啊。现在广宁……你看那人,必定是北虏。”
张盘指了指马术最溜的那个鞑子。
李元庆轻轻点了点头。
张盘说的不错,真正玩马的,谁又能比得过成吉思汗的子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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