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向来是不相信巧合的，你呢，莱克斯？”
点头的苏明还是把金币在吧台上推推，招呼酒吧老板来给自己添酒，手工酒的味道就是和流水线生产的不一样。
得到答案心满意足的卢瑟也重新和丧钟干杯，他嘴角轻挑：
“我是个科学家，严谨就是我的职业习惯，我可以相信奇迹，相信上帝或者命运的安排，但绝对不相信巧合这种低概率事件。”
“在我听来，你说的东西都是一码事，根本不像是科学家该说的话。”
苏明抿了一下嘴，不过随即还是笑了，和卢瑟举杯共饮。
现在他们都确定了，大概率是因为好女巫想要见他们，才会安排出这类似巧合的一幕，所以，只需要在这里喝点小酒，等着人来招呼就行了。
酒吧里的音乐风格很有趣，虽然是吟游诗人们的弹奏，用的也是各种中世纪乐器，但曲调却更像是摇滚，人们的舞蹈也十分带劲。
达米安一直抱着大猫，和它一起喝着牛奶，不时还会用崇拜的目光偷看一眼丧钟，或者是暗自点头。
他对于亲爹的情报水平十分憧憬，同时也喜欢这种能把事情说明白的行事风格。
比蝙蝠侠强多了！
大猫看看他，又看看丧钟，原本眯缝着的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
它放下尾巴卷着的杯子，跳到男孩肩头，把毛茸茸的脑袋凑近达米安的耳朵：
“他才是你父亲，信不信由你。”
猫咪总是淘气的，何况它是猫咪们的梦，更加自由不羁。
它知道事情的真相，包括蝙蝠侠真是达米安亲爹这件事，可这又怎么样？说实话又不会让猫觉得好玩，还不如玩个毛线球呢。
所以它选择助纣为虐，分享丧钟骗人的乐趣，并摇晃着尾巴，等待达米安在谎言中越陷越深。
达米安握着牛奶杯子的手紧了一瞬，但很快松开，他平静地小声回答：
“我知道。”
男孩不知道这猫具体是什么来路，但知道它是和睡魔一起来的，能够和无尽家族成员并肩而行，肯定也差不到哪去，这样的存在，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不过猫猫的话，只是让男孩更肯定过去自己的想法罢了。
他扭头看向窗外，透过酒吧光亮的玻璃，时间流速都仿佛减慢，可以看到豹女正在街头买花给自己编头环，也看到了塞尼斯托买了个绿色的小矮人手办，等等.....
毁灭军团的那些人似乎全被丧钟影响，变成了能正常生活的普通人，能镇住这些顶级恶棍，这能力毋庸置疑。
达米安自己默默点头，给予内心的声音以肯定。
反正就是比蝙蝠侠强，蝙蝠连阿卡姆都管不住，弱爆了。
“斯莱德，我想喝酒。”想到这里，他举起了空杯，提出了要求。
虽然坐在吧凳上双腿都无法挨到地面，可他觉得自己应该全方面地向父亲学习，越早越好。
果然，丧钟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揉揉男孩和猫咪的脑袋：
“那你们俩就先从低度数的开始吧，少喝点，我感觉很快就有人会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