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孙蝶没经历过他那么多故事，确实比较稚嫩。
程雷也不能出言指导，只能等她自己悟了，在此之前，他只能练习法术。
“首先是无咒法术，但凡需要用咒语的都可以排除了。”程雷心中嘀咕道，“那荆棘护盾？瞬发、无咒、防御能力强，还能改造成吸灵荆棘，发展潜力和威力都不错。”
他心动了半天，最终只能忍痛放弃了。
这毕竟是庄倩媛的招牌法术，她作为末代楚王，谁知道联盟有没有相关记录？尤其是那个灭灵会，既然以此为名，肯定掌握了很多灵师的资料。
不能冒险！
一旦暴漏，代价太大了！
程雷犹豫了半天，只能忍痛划去了荆棘护盾，继续盘算着其他无咒法术。
可是无咒法术本来就少，威力更小，除了庄倩媛的招牌法术外，哪有那么多又强又快的无咒法术？
别忘了，庄晓泰也是楚王，巅峰天王，用的法术却也需要咒语！只不过他的法术咒语都极短，近乎于瞬发了。
“哎，这里面都没有合适的，难道我要自己创造吗……”程雷吐槽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自己创造？
这给他提了一个醒，他的法术都是从庄倩媛那里偷来的，如果使用这些法术，他真的能超过庄倩媛吗？
而如果自己创造法术的话，即使一开始弱小，但至少是庄倩媛不会的！
“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灵魂，所以灵师都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程雷默念着庄倩媛记忆里的一句话，“否则只能成为其他灵师的影子，永远成不了自己。”
这似乎是庄晓泰第一次教她法术时说的话。
她一直谨记着，不仅走出了自己的道路，还要带领灵师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为此，她宁愿囚父！篡位！国灭！族消！
可沉睡千年归来，她依旧对自己的道路无怨无悔，立刻开始转化灵族，征战魂界！
程雷虽然视她为敌，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坚持和坚韧。
“所以，想超越这样一个敌人，我必须拥有不差于她的道路！”程雷心中下定决心，一手举起，轻轻一擦指尖，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无咒法术：麻痹之触！
他又举起另一只手，掌心对准了前方，冒出一股股热气，发出咕咕的声音。
无咒法术：蒸！
两个不怎么强大的法术，但却极其适合程雷：
“我的法源魂符拥有灵、电、水三系法力，灵不必多说，我本身就是幽灵系了而电和水，便是我适合走的道路！可我选哪一个呢？”
他思考了半天，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心中无语道：“我真是闭门造车啊！光靠想能想出个屁？必须做实验！可我怎么实验技能威力？”
他抬起头，恰好看到花香蝶正在努力练习着花间舞。
“嘿嘿嘿。”
花香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