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客看着周围出现的人,面色阴沉,连带着看着杜构兄弟两人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家丑不外扬,不管是什么事情,现在闹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了,显然是不符合杜氏的利益的。
“韦兄所说的定亲之事,为何我不知道?”杜楚客好奇的询问道。
“两位当初不在长安,不知道也很正常。而且,克明公和两位的关系好像也很普通吧!难道克明公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杜氏子弟吗?”韦匡伯冷笑道:“幸亏没有让诸位知道,否则的话,我等哪里会知道杜氏门风如此有趣,长辈居然将晚辈的东西据为己有。”
“韦兄所说的东西可是玉蝉,家父见玉蝉可爱,故而讨来把玩一段时间,前段时间交给了山宾,山宾,你不会是忘记了吧!”杜敬同忽然说道。
“哦,是了,到现在还放在家里面,准备晚上给杜构他们送过去。”杜楚客赶紧说道。实际上,玉蝉也是刚刚才送到自己手上,哪里还有时间和机会送给杜构。
“是吗?”韦匡伯听了心中一阵冷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杜楚客见状,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妙来。
果然,韦匡伯冷笑道:“、那澄泥砚呢?、合浦珍珠呢?、龙涎香呢?黄麻纸呢?”
韦匡伯又说出几样东西,每一样东西都像一柄利剑一样,刺入杜楚客的心中,让杜楚客面色苍白,根本就无话可说。
“叔父,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就不要掺和其中了。”杜荷看着杜楚客,苦笑道:“先父虽然清贫,但当初李世民倒是赐了不少的好东西,我兄弟两人无能,不能守卫先父遗物,实在是愧为人子。”
杜楚客听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实在是杜淹做的太过分了,连自家侄子的遗物都霸占了,让他根本无话可说,这可是天大的丑闻,杜氏的名声彻底是臭了。
可是这怪谁呢?只能是怪杜淹实在是太贪婪了,他忘记了,自己爬的越高,盯着他的人就越多,稍微有点事情都会无限放大,然后,就有了今日的局面。
“杜构,你这样做合适吗?”杜楚客望着远处不说话的杜构叹息道。
“还是那句话,不拿回父亲的遗物,愧为人子。”杜构朝杜楚客行了一礼,说道:“这些年多亏叔父照顾,否则的话,侄儿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今日之事,是侄儿错了,还请叔父原谅。”
杜楚客叹了口气,说道:“错应该是我错了,是我没想到我杜氏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是天大的丑闻。”杜楚客知道,杜淹虽然没有出来,但这里的一切,杜淹都知道,想来杜淹以后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朝堂之上,他看着韦匡伯等人,这些人都是世家出身,只是在这件事情上起了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