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事,此乃吾家家事,与你何干。”
宫道一怒声道。
许易冷道,“宫掌门的家事,自然轮不着许某来过问,而今,有人举报宫绣画有枉法之举,某到此来,正为带宫绣画回掌纪司问话。不知是宫掌门的家事大,还是圣庭之事大。”
“绝了绝了,和老大一比,咱们哪有半点当官的威风,你看他,唇齿翻飞间,便将谎话车扯到了白日见鬼的高度。”
费四由衷赞道,传音入瞿颖,秋刀鸣,李通耳来。
瞿颖传音道,“那是自然,要不人家是咱们老大。”
就在四人各自传音之际,苏剑鸣开口了,“许主事,若真有大案,需要带走宫绣画,你请自便,我等绝不护短。”
他也算看明白了,许易摆明就是为宫绣画张目来的,连掌纪司的招牌都架了出来,还能奈何。
明显,软的硬的,都吃不住此人。
干脆让他将宫绣画带走,免得恶了童卫长,最主要的是,他已和苏琴多番确认,宫绣画根本拿不出证据。
这件事捅开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宫道一怔了怔,正要说话,却听苏剑鸣传音道,“姓许的何等人,你能在他面前杀了那孽子?如此无凭无据之事,宫绣画说了,旁人就信?当务之急,还是接待好童大人,有他给你撑腰,姓许的又算得了什么。”
宫道一默然。
许易心头冷笑,对童凤超拱拱手,“据传,童大人乃是修出了真灵圈的,怎样,搭把手,帮我把嫌犯宫绣画身上的破网打开可好?”
童凤超冷声笑道,“此是你掌纪司分内之事,你没本事,怨得谁来。”
“看来童兄是不肯帮这个忙了?”
许易微笑说道。
一声“童兄”听得童凤超险些喷血,这他妈的都什么辈分,老子跟你什么交情,作甚要帮你的忙。
若不是顾忌着这魔头的名声,童大人正要破口喝斥了。
“既然童兄不愿意帮忙,那就请童兄虽许某一道回掌纪司去。”
许易微笑不变。
童凤超悚然大惊,“许易,你想做什么?想以下犯上,还是想诬童某罪名。你要知晓童某是虎牙卫的副卫长,不是你掌纪司的杂役,任由你驱驰。”
见许易一头撞上童凤超,苏剑鸣大喜,传音童凤超道,“大人,此贼一向张狂,不过大人无须多虑,您此次出行是领军而行,负有军令,有军令傍身,何必惧此贼巧立名目,栽赃构陷?”
“此外,此人素来张狂,淮西官场人物无不侧目,若是大人此次狠狠打击了此贼的嚣张气焰,传扬出去,大人必将收获超乎想象的名声。”
“最后,宫道一愿出资五万灵石,以作此次行军费用的捐资。还请大人出手,一震宵小。”
童凤超大喜。
他不愿和许易碰撞,实在是在他眼中,他是人,许易是疯狗,打走了疯狗,没什么好处,弄不好反倒有被疯狗咬伤的危险。
而苏剑鸣这般一分析,他便振奋起来,既能得名还能得利,更妙的是,有军务傍身,也无须惧怕许易弄些名目,来传自己入掌纪司,如此,还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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