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霍玉堂果然是不正常了。
这状态,和中邪没什么两样。
难道是已经被洗脑到如此地步了吗?
堂堂的大宋转运使、学富五车的人,竟然会被洗脑成这样?
他不再和霍玉堂多说,起身,离开屋子。
以霍玉堂现在的状态,显然不可能问出什么来。如他这样的人,已经无法用常理去揣度了。
他都说了,辛普森是他的主。
这样,又怎么可能交代出来什么呢?
赵洞庭扭头又让无名带他去了关押辛普森的房间。
辛普森披头散发被绑在椅子上。
双手双腿都已经被废掉了。
纵是法师,也无法再兴起什么反抗。
看着赵洞庭进来,同样脸色阴冷。
赵洞庭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道:“长沙的事,是以你为主,还是奥兰为主?”
辛普森不说话。
赵洞庭自顾自又说:“以你的修为,做主的人应该是你吧?你们这般苦心积虑给咱们大宋的官员洗脑,就是想消耗咱们大宋的国力?你觉得这样,你们教廷的实力就能超过咱们大宋?”
辛普森仍是不说话。
赵洞庭捏了捏手指,回头对无名道:“用刑吧!”
这是无名的长项。
他点点头,走到辛普森的旁边。从怀中掏出个牛皮包来。
包里是两排银针,在油灯的光芒中折射着幽深的光泽。
随即只见他接连拔出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辛普森的几个穴道。
“啊!”
辛普森的两道淡黄色的眉毛瞬间扭曲起来。
那蓝色的瞳孔中充斥痛苦之色。
止不住的嘶嚎。
这刹那,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似的。
他竭力咬牙坚持着。
但不过十数秒,就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有些松动了。不像之前那样坚定。
各种念头涌向他的脑海。
在坦白和坚持之间,不断的徘徊。
“杀了我!杀了我!”
他喊道。
赵洞庭却是摇摇头,道:“本来想给你们个痛快的。可惜,你们都不愿意配合。也不知道,奥兰能不能扛得住这样的苦头。”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奥兰动刑。
本就是想等着把辛普森抓到再说,现在,自是渐渐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