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各位不过尔尔,就算是渡劫也是一样,注定要被他碾压。想要杀他,尽管出手便是。有什么杀招都可以使出来。”
…………
这便是一众渡劫修士自那青年的话中体会到的意思。而正是这样意思的一番话,让无穷无尽的恐怖杀机在一瞬间便将那个才刚刚自昏迷之中苏醒的青年锁定。
那杀机是由几十个渡劫修士的怒火而生,可怕的很,冰冷之中裹挟着可怖的毁灭欲望。而当无数股共同的力量一同将白夜锁定之时,饶是白夜也有些吃不消了。
此刻他虽刚刚苏醒,伤势却已经好了大半,而此刻面对那杀机,他生出了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力感。只可惜这是修为境界上的差距,此刻他大伤未愈,对抗起来困难的很。
不过幸好,白夜只是对抗起来比较困难而已,以他的心性,这样的困难都不叫困难。此刻若是将这股可怕的压迫力比喻为一阵可以摧折一切秀木的狂风,那么白夜就是一株如野草一样的小树苗。ii
懂得隐忍、坚韧不拔、向死而生……这些都是野草的本质,也是他的本质。不过区区几十个渡劫修士的怒火压迫而已,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此时此刻,汗水悄然间自他的额头悄悄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也浸透他后背已经破碎的衣衫。他的脸色苍白极了,简直如同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神色淡然,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这就是他选择的修行之路,在生与死的边缘游走,不断地去体会,去经历,去重复那个在死亡的边缘起舞的感觉。
挑衅一个渡劫修士这种事,放在任何时候以修行界的常识看来那都是与找死无异。而白夜在经历了一场生死决绝的惨烈厮杀之后,直接挑衅了一群。
这样的事放在过往的岁月,很少,甚至也可以说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得出来。当然,就算是真的有疯子一样的人物想要做出来,那也得正巧赶上一群渡劫修士聚集在一起才可以。ii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也只有白夜做的出来了。仅从这一个角度来看,他可是以极其特殊的运气集齐了“天时、地利、人和。”
当然,这样的运气同他身上的幽幽绿芒脱不了任何关系。每一次,只要它自白夜的身躯之上浮现而出,那就代表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准没有一件好事。
而此刻它的源头,也就是那深深地刻印在白夜身躯之中的诅咒咒印,正发散着无比炽烈的光芒。若说那光芒之强盛,恐怕也只有光怪宗传送阵的那一次经历可以比拟了。
而让白夜感到略微头疼的是,此刻他的身上可不止单单有这一种咒印。在他肩膀的位置,可是还浮现了一道道苍白耀眼的光纹,那是上苍罪印,属于雷暴王庭。ii
而这一小心咒印的浮现,也让那渡劫修士的人群里多了几对阴狠毒辣的目光。很显然现在对白夜起了彻彻底底的绝杀之心的修士,可不再是少于所有渡劫修士的半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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