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人是……”
“哦,这是一个疯子,大家继续守灵吧,千万不要冷了先父的心。”语音刚落,灵堂之内皆是痛心的哭声,纸钱也烧的越来越多。
这办白事的人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富家,是有声望的有钱人,昨天刚死了家主,所以今天办了白事。
这继位的是原家主的二儿子,名叫白鼎天,也是一位大善人,大儿子由于经商能力不足,又看他平时不节俭,原家主就分给了他一些财产,搬到白家外边住。
这老大名叫白石,平日里陋习很多,脾气暴躁,相邻的乡亲都在背后说这两个儿子的差距真的是天差地别。
随后,年纪也就大了,原家主也就驾鹤西去了,按照乡里的习俗,不管大人小孩,奴仆管家,都要给原家主守灵。
不知不觉的到了夜里,现任家主白鼎天不知为何缘故,竟然相信了铁关刀的话,提前将小孩移到别家住所,家里只剩下了大人和一些奴仆。
将至子时,白鼎天吩咐给家人,“如果有人叫你们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
众人听了,虽然疑惑不解,但也是照做了,等到夜更深了,外边刮起了大风,白鼎天才让众人离开灵堂,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灵堂空无一人,白色蜡烛燃烧着的火苗,被一阵诡异的冷风吹得摇摆不定,灵堂前的白布也都被吹的哗啦啦直响。
铁关刀待在柴房里,面色有点惊急,心中犹如无数只蚂蚁攀爬,紧张不安。
月亮有意的藏了起来,风突然间停了,灵堂里外全部都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时间定格在了这里。
“砰!”
突然一声巨响,铁关刀听到后连忙焦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忙的透过柴房的窗户看向外边,死死地盯着诡异漆黑的灵堂里面。
漆黑沉重的黑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棺盖,等到棺盖落地发出一声巨响之后,一道恐怖的身影缓缓的在棺材内部坐了起来。
坐在棺材内部的人,正是棺中死者,面色蜡黄,翻着苍白的死鱼眼,面部坚硬的扭动脖子在四周望了一圈。
不多时,棺中人穿着黑色寿衣,诡异的从棺中站了起来,静悄悄的翻身落地,只见两只脚只有脚尖落地,后跟却骇人的竖了起来。
突然,棺中人径直的朝着自己生前的卧室走了过去。
而此时白家众人,皆是听到了声响,原本想去查看,想起家主的吩咐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静静的等待着。
白鼎天透过门缝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刹那间吓得魂不守舍,要不是自己死死地捂着嘴吧,此时早已吓得大叫连连。
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活着一般,静静的经过自己的门前,白鼎天已经吓得腿脚发软,惊在原地。
等到棺中人走进自己的房间,悄无声息的坐在了生前所躺的床边,又是四处望了望,随后张开了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
棺中人从喉咙眼里挤出诡异的声音。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