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桥出声。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顿时沸腾了。
林言?
他就是林言?
先前所有人所认定的不过都是猜测,现在一直到沈桥亲口承认,在场的人才终于确信。
“他就是林言?”
“就是前不久在如意楼写出了那首《小松》,力挫大理寺卿之子曾长旭的那个林言?!”
“没错,就是他?我当日就在场,认得他的模样,千真万确正是此人!”
“……”
随着人群中,一位才子无比确信的语气出声,人群哗然。
他竟然,真的就是那个林言?!
写出了那首名扬京城的《小松》的才子林言?
同时,他竟然也还是这在京城名气颇盛的寒醇楼的老板?!
一时间,在场无数人眼神震惊,复杂,不可思议。
他们震惊的是,那位从如意楼传出来的才子,竟然果真跟京城流传的那般年轻。
放眼看去,这位年轻人的年纪绝对不超过弱冠。
不到弱冠之龄,便能写出那般才气的诗词来,放眼整个天底下都找不出几人来。
这等才气,让不少读书人才子羡慕不已。
才华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只能看天赋。
不到弱冠之龄,便能写出‘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这等豪迈的诗词,这已经是努力所办不到的事情。
而让他们复杂的是。
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甚至能称得上是天才的年轻人。
他竟然是个生意人?
他竟然是做生意的?!
他竟然开酒楼?!!
这个消息,让不少人眼神复杂,心思沉重。
自古以来,文人跟商人基本上是不搭边的。
跟古代生产力有关,正因为这年代的生产力低下,所以,自古以来,任何朝代基本上都遵循着重农抑商的原则。
商人大多数情况之下,都是属于社会底层的存在。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在赵国好上不少,但终究商贩在很多情况下都是被人瞧不起的。除非是能像林大富那般,做生意做成了苏州首富,才真正有了几分社会地位。
而自古以来,读书人的地位又是极高的。
本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论,读书人本就自命清高,眼界极高,自然是更不可能将一介商贩这等俗人放在眼里。
然而,沈桥的出现,便是让他们所有人都跌破了眼界。
这位在他们眼里,京城公认有才华的年轻人,他竟然是个商人!!
这年轻人既然能写出‘小松’这等诗词,自然才华非凡。有如此才华,他去做点什么不好?
为什么偏偏去做经商这种,之前根本不被任何读书人放在眼里,甚至引以为耻的职业?
更让所有人复杂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才华横溢,经商方面……也非常的有天赋。
寒醇楼最近有多火,任何在京城的人基本上都不可能不知道。
尤其是目前在场的皆在寒醇楼内,自然更清楚这一点。
寒醇楼无论是经营模式,还是营销噱头,又或者是其他的一切,都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叹服不已。
纷纷叹服这寒醇楼背后的老板,定然是个经商天才!
有诗才不可怕,会经商也不是多难的。但是,二者合一,便已经很不可思议。
更别说这位年轻人,还如此年轻。
他的年纪,要比在场大部分人都要小。
而这,就足够让人震惊震撼了。
“……”
“你便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听到沈桥的话,王宁眼神中似乎有几分意外。
似乎也没想到,这酒楼的老板竟然是个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目光上下多打量了沈桥一番,当瞧见沈桥不过是个奶油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罢了,眼神中的轻蔑又更深了。
“我说呢,怎么半天都没见到有人出来。原来你们寒醇楼的老板,是个小白脸啊……”
王宁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和语气中的嘲讽:“一个如此小白脸的家伙,竟然敢开寒醇楼,还扬言让别人不准在寒醇楼闹事……怪不得如此不堪一击,老板都如此弱不禁风,更别说底下的那些废物了!”
“啧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的意思是,不让本大爷走?怎么?你有本事拦得住本大爷吗?”
沈桥望着王宁,神色平静。
虽然他借用了林言的名字,但有上次如意楼的经历,记住沈桥模样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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