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振宇平白得了三百多万,心里是有些沾沾自喜的。不拿白不拿,谁会嫌钱扎手。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乐得去赌场,既是等“沈冰”也娱乐一下。
心情好手气就好。三百万眨眼变成了五百万,再一眨眼就成了八百万。他浸淫于此道,但钱来得这么快,还是有点情不自禁的施施然。
菲尔岛,还真是个渣男的天堂。
不过上帝还有句名言:欲令其灭亡,必先令其膨胀。不过这句话,大概很多人都忘了。
沈清在人群中对吴振宇微微笑,吴振宇招手示意他过来,沈清摇摇头。他还有很多事要忙,并不能时时关注着谁。
吴振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沈清消失在镏着金边的高大木门后面,才怅然若失地收回注意力。
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坐下了一位穿旗袍的靓女。这女人显然是不适合穿旗袍的——这一领淡雅的绛紫底绣梅花旗袍硬是被她穿出了性感味道。
吴振宇乐得观赏。
女人也知情达意,对他送来的捆捆秋波频频放电。
这女人运气却不好,一直输,手上几百万的筹码没玩了几局差不多就都落入了庄家袋中。
吴振宇看着可笑,也不搭话。
女人却一转身对他说:借我十万翻本。
吴振宇想也没想就给了她一枚筹码。
因为押上了自己的钱,这一局开时,他便用上了心。女人本欲买小,他伸手按住她押注的手说:大。
女人顺从地买了大。
十点大。
赢了。女人还他筹码,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滑过他的手背,手指,一些让人浑身酥麻的暧昧最后化作女人唇边的一朵浅笑。
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享受着旗袍女的挑逗,心潮益发澎湃起来。
这时又一位女子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噔”快步走来。旗袍女见了,脸上的妩媚马上换了冷漠。
我的筹码呢?那个女的问。
输了。旗袍女答。
那个女的举起手来就要打,被吴振宇抓住了手,说:不许打人。
管你鸟事。那女的嘴巴厉害。
吴振宇走的时候,那女人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让吴振宇觉得有些不爽,莫名的他想起那些为自己离开而哭喊乃至以上吊威胁的女人们:她们大多打着爱的名义为钱而来,然后像猫一样,吃到鱼便不舍得离开。而自己呢,则一直以来都是猫妖群中那个威风八面的驯兽师。
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疑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他吴正宇征服不了的女人。
不过他好像想错了,隔日他再去赌场时,看见那女人已经有了新男伴。
他走到她近前,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漠。
旁边的男人白了他一眼,给出一个不欢迎的表情。
那女人小声的对那男人说:上次我欠了这个人200万。
那男人没说话,也假装没听见。
吴振宇忽然心里通明:这女人是以为他是来讨账的。他风度的笑笑,对着那女人说:20枚筹码而已,何必放在心上。
那女人的脸上瞬间开出一朵灿烂的花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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