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是被何云远搀扶回去的,她在会场专业又得体,不成想上了车就昏昏沉沉,几杯香槟都能喝醉,刷新了何云远的认知。
出了酒店电梯到了只有他们的楼层时,他干脆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女朋友的酒品还行,不吵不闹,乖乖窝在他怀里,唯一反常的就是喃喃自语。
她说:“何云远,我注意到你刚刚看了那个黑裙子好几眼,你这个行为很不好,我是可以打你的你知道吗?”
何云远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完全不知道她说的谁。
但她说话的语气和内容让他很满意。
他抱她进房间,她抓着他的衣领继续说:“何云远,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她却不说话了,微微皱着眉头。
何云远把她放在床上,和衣给她盖上被子,又拧了毛巾给她擦脸,她的眉头舒展开来,侧了个身,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声入眠了。
他把她床头柜散开的文件整理好,是他在峰会上的演讲稿,和一些与会人员的资料,密密麻麻作了涂改和备注。
他想象她靠在床头低头改稿子的样子,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应该是很累了,才能这么快睡着。
落地灯光昏黄,孟溪渴醒了,睁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差点惊得跳起来。
床头柜上有一杯水,隔着床头装饰性的木栏,隐隐见着一个和衣而睡的一个背影,盖着一件西服。
幸好很快反应过来是何云远,才没有叫出声。她拿过水杯喝水,把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后,才赤足下床。
身上穿的小礼服已经皱皱巴巴了,轻手轻脚踩在地毯上,他蜷缩着身体,枕着手臂睡着了,露出一个后脑勺,随着呼吸身体有清浅的起伏。
孟溪在沙发边蹲了一会儿,才起身蹑手蹑脚去洗澡。
何云远的睡眠并不浅,但莫名醒过来,耳边是隐约清冽的水声。洗漱间隐隐透出灯光。他坐起来,甩了甩发麻的手臂。
他觉得热,松开来两颗扣子。
水流声停了,他又把扣子重新扣好。
门打开来,是穿着皮卡丘睡衣,把手脚包得严严实实的孟溪,湿头发用毛巾包起来了。
她看见他,明显愣住了。
“洗澡了?”……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嗯。”
“怕你喝醉了醒来难受,想坐一会儿,不小心睡着了。”
她犹豫着走近一些,只见他坐得端正,眼里有淡淡的血丝。
何云远问:“难受吗?”
她只觉得甜蜜,“没有,我可能只是困了。倒是你,沙发这么窄。”睡着会难受,后半句话及时刹车。
可能是刚洗澡的缘故,也或许是暗淡的灯光,她看上去眸中带水,不施粉黛的脸上透出一种淡淡的芙蓉玉的光泽。
何云远抓着外套站起来,摸摸她用毛巾兜住的毛茸茸的脑袋:“去把头发吹干,我回去了。”
如果是在家里,她可能可以说出一句“太晚了留下来吧”,可现下的情形,到底还是别扭地互道了晚安。
门打开,又关上。
天际露出一抹青色的时候,孟溪才又重新睡着。
早上是被乒乒当当的雨打在窗上的声音吵醒的,孟溪起来后没去叫何云远,自己先去一楼餐厅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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