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御史听明白了。
惊骇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静侯爷也不想听他安慰,只是想给个人说说,出了这样的事,他连个哭诉的人也找不到,“你说,就她那么一个贱人,敢对我动心思,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就一个乡下出来的破落户,给我洗脚我都嫌弃……”
他说个没完,窦御史静静的听着,等静侯爷说累了,停下来,他才问,“那个妇人还活着吗?”
“我倒是想让人剁了她去喂狗,可她不是还有用吗,我暂时留了她一条命。”
窦御史松口气,“幸亏侯爷没有冲动,否则我们又要落了下风。”
静侯爷恨啊,堵在心里的那口气出不来,端起茶盏想要喝茶,一想起来小尤氏就是在茶水里给她下了药,顿时气的把茶盏又重重的放回桌子上,“等着,我绝对不会让她有好下场!”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她,侯爷可否让人把她带过来?”
静侯爷一眼都不愿意见小尤氏,遂摆摆手,“我还是让人领你过去吧,你想问什么便问什么。”
窦御史谢过,随着管家来到柴房这边。
管家让人把小尤氏拎了出来。
小尤氏头上还沾着草叶子,身上的衣服也斜斜垮垮的,全然不见那日上殿作证的精神,被人拎出来扔在地上。
她以为是要受惩罚了,惊恐地连连后退。
“你不要害怕。”
窦御史温声,“我问你几个事情。”
小尤氏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我问你,你可是亲眼看到你儿子尤宝被战王爷杀了?”
小尤氏摇头,“没、没有。”
“那你们和他们可有过节?”
小尤氏还是摇头。
窦御史眯起眼睛,如她所说,她儿子尤宝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如果和风澈没有仇,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劫持琪儿和虎子他们。
“你不要害怕,慢慢想,想起来给我说,这是很重要的证据。”
“我、我……”
小尤氏抓紧自己的衣服,“我要见侯爷。”
“你闭嘴!”
管家没忍住,大声呵斥她。
小尤氏吓得身体一抖,又往后退了几步。
管家撕碎她的心都有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侯爷岂能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窦御史阻止了管家,往前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尤氏,“我记得你说过,你和战王妃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小尤氏点头。
“你和她的关系如何?”
“我、我、我……”
小尤氏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窦御史还有什么不明白,懊悔的闭了闭眼,不再多问,转身就走。
“御史大人!”
小尤氏扑上来抱住他的腿,“你要给我做主,明明是侯爷强迫了我,他却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管家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把她拖下去!”
看守她的两个粗壮婆子上前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尤氏的手弄开,把她拖去了柴房里,锁上门。
小尤氏还在喊,“御史大人,您要给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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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