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的情形,风安脸上尽显尴尬,忘记了控制自己的声音,“我昨夜被那个女人一招抵住了腰。”
“谁?”
风忠大惊。
“夏曦。”
门被打开,风澈的脸出现在门口。
风安和风忠一惊,立刻规矩站好。“少爷。”
“怎么回事?”
风澈声音淡淡,却令他们两人不寒而栗。
少爷在京中时,也有许多不怀好意的女人凑上来,虽然都被少爷拆穿。
可要是这个夏曦……
两人不敢想,风安把昨夜的事一点不落的全说了出来。
风澈听完,眼睛眯起来。
……
县衙后院,
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温暖和春。
月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睛红肿,双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床边,县令夫人慢言细语的劝她,“孩子是没有了,但好歹没伤到身体,以后还会再有的,月小姐也不要太难过了。”
“我的孩子……”
月柔话还没说,眼泪已经先流了下来。她和俞义成亲两年,一直盼着有个孩子,好不容易在她肚中六个月了,却没有了。
“有什么办法呢?”
县令夫人抓住她的手,“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再说了,没这个孩子比有这个孩子好,你也别太难过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月柔的眼泪止不住。
县令夫人放开她的手,掏出帕子,轻柔的给她擦拭眼泪,“快别哭了,你这是小月子,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月柔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意,“麻烦夫人了。”
县令夫人哪敢听她这样说话,急忙道,“不麻烦,不麻烦,我让人给你炖了些补品,差不多好了,我去给你端上来。”
“多谢夫人。”
县令夫人摆手,站起来,出去。
月柔立刻不哭了,手也从自己肚子上拿开,问一边的丫鬟,“我父亲呢?”
“大人在书房。”
“你等一会儿找个机会去找他,就说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他说。”
丫鬟应是。
县令夫人端了补品进来,看月柔喝下,又嘱咐了几句,然后出了屋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县令还没回来,县令夫人坐在软榻上叹了一口气,昨夜得知月柔被抬回府衙,县令夫人这心里就跳个不停。
山庄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一旦是让他知道了……,后果不敢设想。
县令也是头疼,冲她瞪眼,“你以为我不知道?可这月小姐也太狠了,故意激怒了俞义,让他推倒了自己,丢了肚子的孩子,就是为了搏这么一个活的机会。知府大人再不待见他,那也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虽然没有明示,但语气里都是让我留下的意思,我能怎么办?记住,这几日,你亲自去伺候,别让其他人知道,等过了这几天,风头没有了,知府大人自然会带她走。”
想到这里,县令夫人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吩咐丫鬟,“去看看老爷事情商议完了没有。”
丫鬟应是,退了下去。
书房的门被打开,知府和县太爷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知府脸色不好,县太爷苦哈哈的在后面陪着小心,“大人,您放心,事情我已经办妥了,绝对不会有人泄露出去半分。”
知府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抬脚回自己住的地方。
月柔的丫鬟上前,垂着头,声音很低,“老爷,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给他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知府恨不得没有月柔这个女儿。
没什么好气,道,“滚回去告诉她,老实的呆着,再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不认这个女儿。”
月柔的丫鬟身子一颤,不敢再说,等知府走了以后,才匆匆回去禀报。
月柔听完,眼里恨意一闪而过,招手让丫鬟靠近,低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丫鬟听完,点头,转身出去。
……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牛氏家门口。
------题外话------
十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