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答应我那三舅哥了,如果弄不出粉条来,我明年别想跟着去干活了。”
“什么?他的主意?”
“不是他的主意,是我的主意,我想着跟他一起干,他的人脉广,过年这些天我们一定能大赚一笔。”
村长媳妇挥手,“甭管谁的主意,这事找你爹去,我做不了主。”
魏财看她这里也说不通,气乎乎的回了家。
看他模样,便知事情没说成。
魏财媳妇觉得在自家三哥跟前没了颜面。
她脸色铁青,“当家的,我可是告诉你,你这次要是弄不到粉条,过了年,你也别跟我家人去做活了。”
李老三是个精明人,赶忙呵斥自己的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也是闲来无事想了这么个主意,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和妹夫跟着出去干活有什么关系?”
“哪能没有关系?自打我们成了亲,他老魏家可是一直都沾咱们家的光,咱们家没说什么吧?现在只不过是弄点粉条去卖,又不是白要,我那公爹连这点情面也不给,也太过分了吧?”
“情况不一样,这作坊毕竟不是你们家的,亲家叔也可能说了不算,你们也别生气了,只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李老三说完话,就要走。
魏财媳妇哪里愿意,拦住他,“三哥,你等着,现在说话不方便,等中午我公爹回来吃饭的时候我去问,看看他给不给这个情面。”
“别、别、别……快过年了,别因为这个闹的你们一家人不痛快,我也得赶快回去了,来时没给你嫂子说,到吃饭点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无论魏财媳妇怎么挽留,李老三执意走了。
送走他,魏财媳妇脸难看到了极点,转身回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插上门栓,把魏财挡在了外面。
魏财拿脚踹,“开门!”
魏财媳妇不理他,任凭他怎么踹就是不开门。
踹了半天,没有力气了,魏财骂了几句,没办法,去了自己娘那边。
村长和魏钱倒着吃午饭,进门看魏钱在这里,脸色拉了下来,“我给你说,不行就是不行,夏娘子把作坊托付给我了,我不能以权谋私,否则开了这个先例,村里人要都弄粉条去卖,倒时岂不乱了套?”
魏财这次倒是没闹,半躺在炕上,翘着的二郎腿晃呀晃,“爹,您放心,我不倒腾粉条了,我被赶出来了,哪里还有本钱?我呀,以后就跟着您吃,跟着您喝了……”
村长抄起一边的笤帚疙瘩朝他扔了过去,“你给我滚起来,好好说话!”
魏财赶紧起来坐好。
“滚回你自己家去,告诉你媳妇,过了年,还要盖作坊,你们要再这样闹下去,那作坊的木工活我就让别人干。”
“别,爹,我错了,我错了!”
魏财慌忙认着错,麻溜的从炕上下来,趿拉上鞋往外走,“爹,您别生气,我这就回家揍她一顿去!”
“滚!”
……
于此同时,两辆马车在快餐店门口停下,夏文一家从马车上下来。
夏曦开业,没有通知他们,他们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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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