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银子出来,俞义站在大门口,回头看着门匾上的月宅两个字,眼中的狠意流露出来。
再有二十天,他便是永安伯府的女婿了,到时候他会把今日所受的一切全部还回去。
捏紧了手中的五十两银票,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平伯侯府,他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凑够三百两,把那支簪子买回来。
马车在平伯侯府的偏门停下。
他来了好几次了,看们的小厮认得他,没等他吩咐,便去喊了牛氏过来。
牛氏现在一听到俞义来找她,心里就哆嗦,实在是她将能贴补的银子都贴补了,多余的一个子她都拿不出来了。
看她出来的比以往慢多了,俞义眼中闪过恨意:看他风光了,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又是想他,又是惦记他的……现在知道他有难处,却不想着帮他一把,反而是想躲着他。
脸上却堆了笑,“娘。”
守着看门的小厮,牛氏不敢说什么,拉着他走了很远,左右看了看没人,才道,“义儿,娘真的是给你弄不到钱了。”
俞义也卸了脸上的笑意,“我不是来给娘要钱的,我是想让娘把大妹喊出来,我有话给她说。”
“她?”
牛氏摇了摇头,“你还是别见她了,那个死丫头自从进了府,便六亲不认了,你就是说破了天,她也不会给你拿出一个子来。”
“娘只管帮我喊她出来,剩下的我来说。”
看他一副把握十足的模样,牛氏把后面要劝的话咽了回去,“那好吧,我让芝儿过去喊她。”
当初玲儿来了平伯侯后,对牛氏很不好,牛氏苦不堪言,直到俞芝来了以后,她才从玲儿身边逃开。
府里的人也都知道她和玲儿不合,即使为了俞义,她也不会亲自去找。
牛氏回去给俞芝说了。
俞芝,只要不是再从自己手里要首饰,让她去穿个信还是可以的。
俞芝去了俞玲院中。
从来都是玲姨娘去找芝姨娘的麻烦,芝姨娘还是头一次来玲姨娘院中。
俞玲院中一众伺候的丫鬟都警惕的看着俞芝,生怕她是来找麻烦。
玲姨娘性子不好,平日里动不动就拿她们出气,今日若是被芝姨娘找了麻烦,她们这帮下人还不被整治的脱层皮?
俞芝笑容可掬,“你们放心,我只是来找她说说话。”
丫鬟半信半疑的禀报,俞玲让人进去,看俞芝肤色越发好了,心里嫉妒的要命,阴阳怪气,“哟,那阵风把咱们的芝姨娘吹到我屋里来了?”
俞芝微微一笑,“玲姨娘,我有话要对你说。”
能让俞芝亲自上门的,也就是大哥的事了。
俞玲让丫鬟退下,也没让俞芝坐,“说吧,咱们的好大哥又在算计什么?”
俞芝走过去,拉了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压低了声音,“大哥就在外面,他想见你。”
“不见!”
俞玲拒绝的干净利索。
这些日子俞义时不时的过来要钱,她虽然没给,但也要烦死了。
“大哥说他要入户部了,以后全国的钱粮都会从他手中过,你想想,他会少了我们的好处?”
入了平伯侯府两年,俞玲也长了一些见识,听俞义要进户部,眼睛亮了一亮。
俞芝看在眼里,趁热打铁,“等他娶了永安伯府的小姐,再入了户部,我们两以后便有大靠山了,就是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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