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舒曼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头一倒,撞在了墙上,疼的冒眼泪。
来电显示王晓霞,舒曼接起电话。
“舒律师,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还没找到他资产转移的证据,你那面有消息吗”舒曼睡眼惺忪。
“没有”
“我今天会让秘书去一趟房管局。你放心吧”她声音沙哑。
舒曼又和王晓霞说了些话。
挂了电话后,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继续睡。
办公室里,舒曼把秘书叫进来,吩咐了今天的事情,就离开了办公室。
她还有些事情要去法院解决一下。
路上,她给林小小打了一个电话,对方明显最近浸在了蜜罐子中,不用想,就凭舒曼这么多年对林小小的了解,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都是爱情的铜臭味。
“林小小,你丫最近怎么这么腻?”
“曼曼,你这话说的,就是酸了呗。”
舒曼笑着:“你丫知道还说,最近孕吐现象还严重吗?”
“挺好的,没刚开始那么严重了。对了,曼曼,我听陆深说,韩馀清回来了?”
“嗯”
“那你和他见面了吗?”对方小心翼翼的问。
“见了。”
“你还爱他吗?”
舒曼愣怔了一下,被她的直接吓到了。
“我这样怎么去爱别人。”她声音沉了沉。
林小小也沉默了,她也知道舒曼病发是什么样子。
许久才悠悠的开口。
“曼曼,那件事,要了你半条命,其实也要了韩馀清半条命。”
舒曼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四年前我去找陆深的时候,听见陆深和孙泽航打电话,说有个朋友冒着大雨心情不好飙车,直接撞在山崖上,抢救及时捡回半条命,但是碎玻璃扎进右手,伤了手神经,转到国外的医院了,我当时没想太多,后来你给我说你们分手时下了一场雨,而且韩馀清在你们分手后去了英国,我觉得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也不敢确定,再说当时你们分手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舒曼牙齿把下嘴唇咬的泛白,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破裂。
这时她才注意到,几次见他,他都是用左手拉她。
五雷轰顶。
四年前的那些事情,如刺刃,似冰锥,生生撕裂了她。
舒曼不敢想这是真的。
她颤抖着手,要给他打电话。
她故作镇定,手却按错了键,反复几次后,才拨了过去。
“喂。”舒曼告诉自己不要慌,却掩盖不了声带的颤抖。
“嗯?”
“韩馀清,四年前那晚,你出了车祸是吗?”
那边是沉默。
终究还是被她知道了。
他眸子一暗,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晦暗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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