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胡铁花早就起好奇的心思连忙道:“对呀对呀死公鸡,你快说说”。
楚留香、一点红倚在车壁上等待着姬冰雁说故事,姬冰雁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蓝枫倾道:“枫叶怎么知道我救了他”。
蓝枫倾看着石坨道:“那人将他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必定非常残忍,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兴许,是他逃跑出来无意中被你救下了吧!”。
胡铁花拽住姬冰雁的衣袖道:“死公鸡,你快说”。姬冰雁缓缓道:"有些人无论在做什么事时,都可以睡觉的。"胡铁花道:"赶车时也能睡觉?"
姬冰雁道:"马已识途,赶车为何不能睡觉?"胡铁花想了又想道:"不错!跋车时总还是坐着的,但那石驼非但没有坐下来,简直连站都没有站住,难道他走路时也能睡觉么?"姬冰雁淡淡道:"正是如此。"
胡铁花大笑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
姬冰雁沉下脸,不再说话。
楚留香却笑道:"他这倒不是骗你,有人的确是在走路时也能睡觉的,只因他两腿虽在走路,但精神却已完全松弛,正和别人睡觉时一样。"胡铁花失笑道:"这本事倒实不小。"
姬冰雁冷冷道:"这本事并非天生的,而是被磨练成的,一个人若被人用鞭子赶着,不停不歇地走上一年,只要一闭眼睛,就要挨鞭子,那么他以後纵然赤着脚走在雪地里,也照样能睡得着了。"胡铁花动容道:"石驼难道就受过这样的罪?"听到了这里,一点红都有点动容了,姬冰雁道:"嗯!"
胡铁花叹了口气,又道:"但别人为什么要他不停地走,而且走了一年呢?"姬冰雁默然半晌,忽然道:"你可瞧见拉磨的驴子么?"胡铁花道:"见过。"
姬冰雁缓缓道:"他就曾经被人当做拉磨的驴子,只不过比驴子还要惨些,驴子还有休息的时间,他却脚不停步,整整拉了一年。"
胡铁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怒道:"这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残忍!为何如此对待他?"姬冰雁摇了摇头,又不开腔了。
胡铁花要被这华丽的马车快要憋疯了,本来他就想找件事情做,于是他就伏在车窗上,瞪大了眼睛,去瞧那石坨,非得瞧出个究竟来不可。
楚留香、一点红靠在蓝枫倾的一左一右,姬冰雁看向不死心的胡铁花,无奈的笑了笑,蓝枫倾抱腿将下巴放在膝上,走神中……,楚留香、一点红闭目养神这是他们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过了一天,终于忍不住了的胡铁花大喊,蓝枫倾收回心神疑惑的看向胡铁花,楚留香和一点红睁开了眼睛,胡铁花道:“你为什么要带他这样一个又聋又哑又瞎的人,再去沙漠中涉险呢?”。
姬冰雁冷冷道:"只因他在沙漠上,比十个不聋不哑不瞎的人,都要有用得多。
沙漠,终於到了沙漠。这里是沙漠边缘的一个小镇,站在这小镇唯一的客栈门,已可望见那无边的大沙漠。小镇上只有三五户人家,在刺人的风沙中,度着艰辛的岁月,他们唯一珍贵之物,就是水井。
姬冰雁以比买酒更贵的价钱,买了十几大羊皮袋清水,然後又以比卖猪更便宜的价钱,将几匹已露疲态的马,卖给这小镇上的住户,支开小潘,无人处,姬冰雁将马车收到戒指里,蓝枫倾满意的点头道:“总算懂得运用它了”。
现在,楚留香、一点红、胡铁花、姬冰雁,都已打扮得和任何一个普通的行商客旅没有什么两样了,蓝枫倾带上了斗笠一圈蓝纱一直遮到了脖颈,在沙漠里很常见的女子行头。
石驼却换了蒙人的装束,用一条宽大的白布,在头顶上,为的并不是遮住阳光,只是遮住面目。
至于小潘呢?他随便穿什么,你无论将他放在那种人中,他也不会令人觉得刺眼。
他们在将近黄昏时进入沙漠。
这时太阳虽已落下,热气从沙漠里蒸发出来,仍然热得令人恨不得把身上衣裳都脱光。
但用不着多久,这热气就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刺骨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就像是刀一样。
胡铁花恨不得把全身都躲在驼峰後面去,他坐在骆驼上,只觉摇摇荡荡的,又像是在坐船,姬冰雁看着胡铁花忍俊不禁。
坐在骆鸵上都不会好看的,可偏偏蓝枫倾坐的很稳当,楚留香还是很不愿意蓝枫倾自己独乘骆驼的,奈何这骆驼上坐不了两人,楚留香、一点红一左一右的护着蓝枫倾。
夜越深,寒气越重。
小潘冷得在骆驼峰上不住地发抖,姬冰雁才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在沙丘後搭起了帐篷,生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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