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诡异吗?”
……
“悉多于兵败。”
“他带的兵马也被唐军给打散了。”
一名吐蕃将领向着高坐在兽皮,手里把玩着一把金刀,眼神盯着面前篝火飘忽不定的论钦陵,左手抚胸,鞠躬道:“大将,我们怎么办?”
“地图取来看看。”
论钦陵像是在神游,但下一刻,所有人知道,他的精神或许在神游,但仍有一分清醒留在身体里。
副将将吐谷浑的地图取出,在论钦陵面前铺开。
“赞婆在唐人手里,悉多于刚经历一场大败,需要休整,让他撤回来……勃伦赞刃在鄯州和伏俟城附近防备唐军,暂时不能肯定,唐军是否会攻取鄯州,他这一路还不能动。”
说着,论钦陵抬头向副将看了一眼:“军报再拿我看看。”
副将耳朵动了动,走到营帐前,向着天空叫唤了几声。
耳听得扑愣声响,一只双翼展开达两丈的大鹰自空中落下,落在副将的肩膀上。
他从鹰爪下取出一枚竹筒,一抖手,令大鹰继续飞上天。
双手捧着竹筒递向论钦陵:“大将,这是最新的情报。”
论钦陵看了一眼封泥上的印戳,伸指捏碎竹筒,取出上面的字条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看完闭着眼睛又想了片刻。
“这一路唐军,厉害。”
“确实。”
副将在一旁配合着他的口吻道:“悉多于已经是吐蕃里,用兵极厉害的人,但是他在优势兵力下,却输给了唐人。”
“唐人最多不过三千,但却将悉多于的一万人马,全数击溃,悉多于只身逃走。他那批人里,我给他配了多达百人的异人和诡异,凭他的统率,兵力,还有诡异,仍败给了这伙唐人。”
论钦陵想了想道:“唐军主将是谁?薛仁贵吗?”
“最近在凉州确实没见到薛仁贵。”
“苏大为呢?”
“也没见到。”
论钦陵再次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像是念着咒语,手里的金刀在指间翻转。
副将听得分明,那是属于象雄国本教的一段经文。
论钦陵张开了眼睛:“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伙唐人很可能是薛仁贵和苏大为领兵。薛仁贵骑兵勇猛无双,苏大为却勇猛和谋略兼而有之,如果真是这两人领兵,悉多于能逃得性命,已经不容易。”
“大将,你是说……”
“料敌从宽,就当是苏大为领兵。”
论锉陵用手里的金刀,在地图上指了指:“我想,苏定方是想调动我们的军队,让我们出现防守漏洞,伺机夺回吐谷浑的土地,重新扶立吐谷浑王,以为缓冲。
这种做法,符合唐人的行事风格。”
“那翻跃大非川的那一路唐军?”
“两手准备,用苏大为和薛礼这样的名将,率领少量唐军精锐奇袭,若我们不做反应,或应对不当,就会被这支唐军击穿腹心,甚至威胁乌海一线,如果乌海防线被破,他们甚至有可能奔袭逻些。”
这话出来,令副将整个呆立当场。
目瞪口呆,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昔年苏定方在乌海,曾以一千大破吐蕃副相论莽热八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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