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哲学院的讲师,便把真正的哲学原著拿出来讲。用空泛的语言重复刻板的框架,只会让学生唏嘘反不如高中水平,竟荒唐到用百分之五十的平时成绩来稳定到课率,且不论学生的惰性,这并不是有心求学者失落离课的原因。我校哲学班学生甚少,给感兴趣的同学以深入了解哲学的机会终究是好的。讲师井井有条解读学生自己拿来看看不懂的高深莫测的哲学原著,就原著的精细之处共同探讨,展现一代宗师的大家风范,令好学之人有来得值得之感,才能够真正算得上是大学课堂。
传播学讲师的课,内容丰富通古博今;新闻学讲师的课,语言精准井井有条;比较文学讲师的课,幽默风趣自成体系;古代文学讲师的课,热情洋溢重回盛唐;西方文学讲师的课,经典文学深情阐述;电视摄像讲师的课,层层细分清晰易懂;综合英语讲师的课,循循善诱任务分明……不乏好的老师,亦不乏perfunctory professor(敷衍的教授)。或许,讲师之间真的需要多一些的交流。
追溯不满情绪的根本原因,在于学生的选课自由度。就教师满意度提高的问题,不免要提到选修课的课程设置。人是发展变化的,随着知识量的增长与眼界的拓宽,大三的学生已不再满足于无法获取更高深知识的课堂。科学合理的课程设置,负责到底的大学讲师,是大学生认真刻苦学习课程的前提条件,是提高教育质量、体现专业特色的关键。给学生以选择权,在本专业以外的更广的范围上来选择开设的选修课,即是选修课,至少同院的学生都可以有考虑选择的机会,才是真的给学生努力的动力和学习的自由。
出于对讲师“敢言”的启示,希望讲师可以传达学生的观点。就广电班而言,大三上学期的选修课,希望学校可以考虑允许学生选择本专业以外的学科,不管是中国古代文学、西方文学、比较文学、还是中国哲学论著选、社会心理学等等,以修够学分为前提,给后来者以全身心学习自己感兴趣学科的权利,不失为一种幸福。2017.11.07
我们这个班,没吃老鼠药也吃了迷魂药,要死不活,故作高深。
格物致知——格,探求,探求一个石子,谈求一阵旋风,探求一只竹子。曾僧,格竹子。
我考察他一次,一句话都记不得,我说,“为什么记不得呢?”他说,“就是记不得。” 他为什么记不得?无悟。我怎么看书?我把书放在一边,用眼睛瞟着,但是,我的心,很痛。(作为学生听着课心里会在想,不会把眼睛瞟斜了么?)我在深深的悟,是用心在读书,深深沉浸在各种知识的探求之中。我儿子读书,你看他那个四不像的样子。
不读就玩,玩也玩得很疯的。一个人,总在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会成神经病的。读起书来全神贯注,玩起来就天翻地覆。
我感到孤独无助的时候,总容易怀想家乡的那一块土地。年轻时候,只恨天太低地太窄,老年时候,则倍加痴恋故土。
没有农村生活的童年,都是比较变态的童年。成群结队,放牛、打陀螺,在固定的家乡里成长。楚文化圈里的人,情真意切,一动了情都是真情,流露的情怀,怎有伪情?
——古代文学讲师周建军讲课实录
以前觉得周老头,挺烦的。讲课思维那是相当的飘,无辜的我满心羡慕也一时懵住,“哇,他说得啥?字不会写啊怎么记笔记先?讲到哪了讲到哪儿了?”大概前一秒在讲唐朝,后一秒就是现代他老婆了,这思维的跨度这知识的丰富,没点功底的人着实听得是云里雾里。一年看了五遍《中国文学史》的老头,随便开口说句话,怎么听,都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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