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挖过来的人,成手一个人我给你三千,高级学徒给你一千,就算有点经验的小学徒,只要能拿的起来,一个人我都给你五百!”
这可比杨老赖给的价格,让人心动多了。庞志勇听完以后,想都没想,直接拍胸脯子就给答应下来。
“杨老板,您就瞧好吧,其实不瞒你说,勾玉娘那个鳋娘们,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什么东西吗,跟着您的时候,一副守妇道的样子,捂得严严实实,可在看看现在,那叫一个妖哦。”庞志勇嘴里骂骂咧咧道。
杨春明拿起酒杯来,跟庞志勇碰了下,低头抿了口,‘唉’了声,叹气道:“也怪我,当初走了背点,赌输了钱,让人家抓到了机会,不怨别人。可我是什么人?从小算命先生就说,天生富贵命,这辈子注定大富大贵,
哼,既然我能弄起一个‘宝凤雕刻厂’,就能另起炉灶,再弄一个‘老杨雕刻厂’,我们老杨家祖祖辈辈都在这个行当里混,我会输给给一个娘们吗?勾玉娘能有今天,是因为她自己?说难听的,还不是因为我们老杨子的情面,算了算了不说这个,过来跟着我好好混,保你们下半辈子吃香喝辣的。”
杨春明挺能吹的,跟庞志勇这样的,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几次桃源县的人比,那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一通忽悠,外加吹嘘,成功的把庞志勇给唬住了。
回去以后,直接把媳妇和亲弟弟叫过来,把事情一说。
庞志勇的亲弟弟也在雕刻厂里,并且他媳妇的爹,以前就是宝凤雕刻厂里的老人,他有两个小舅子,也在宝凤雕刻厂。
亲戚朋友这么一算,确实能联系上不少人,而这些人,还都不是入行一天两天的学徒。
庞志勇媳妇皱眉问:“当家的,这事情靠谱吗?杨春明赌钱输的连厂子和老婆都抵押出去,现在回来,还有钱?”
“头发长,见识短,你一个女人家的懂个屁,人家老杨家在雕刻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能没点家底儿?要不你以为杨春明,拿什么又出来弄了个新场子的。”
说到这里,庞志勇停顿了下,又道:“听杨春明说,他这回找了个特别有钱的合伙人,总之不差钱,咱们挖一个成手过去,给三千,就算一个高级学徒,都给一千五,入行三个月的生瓜蛋子,都有五百,等我去杨春明弄的新厂子了,一个月给我开两万,让我当主管。”
“回头,把你那个两个弟弟都叫上,再把家里的亲戚朋友,反正能联系到的,咱们都给挖到杨春明的‘老杨雕刻厂’去。”
“那勾玉娘这边知道了怎么办?”庞志勇媳妇有些为难的问。
庞志勇冷笑道:“怎么办,凉拌呗,就是咱们挖了她的人,她能怎么着?要是她愿意给我十万八万,让我当雕刻长里的管事儿,老子还能挖她的人,跳槽去老杨雕刻厂?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那个鳋娘们不会做人,怨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