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东西是在这么久的岁月里保存下来的一些东西。”
“也是你现在的看法吗?现在还是觉得,做了那么多,依旧没有什么纪念意义吗?”
“那段时间我收集下来,是想给予送我这些东西的人尊重。”
“要什么尊重?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我会直接扔进垃圾桶!”
“但我不会。”他停了下,或许想到什么,“当时的我是有女朋友的。”
“别说了。”为什么这件事情就可以不用考虑脱口而出,为什么就这么理所应当的记着,为什么要第二次在我面前提起,为什么我还是要如此在意?我真想放下手机,停止对话!以前的我从来不懂爱情是什么,因为没有人告诉过我。大人们都只是一再的回避,他们只说,“不许给我触碰!”那么女朋友是什么?反正我听着就是有点儿难过,像是警示像是拒绝像是无言的失落,但是我没有见过他的,女朋友?后来有时候我恍惚里觉得,自己就是了,他身边小伙伴都莫名叫得出我名字虽然他从来没有叫过我名字,这样算得女朋友吗?我没有更多的更明确的期望了,在铺天盖地的试卷中在长久的岁月里能够时不时见到他就好。而如今,我能够明确分辨有关爱情的普遍名词的现实意义,怎么算来也都是自己爱错了人。
我冷静下来,重新组织了语言,“没有想过要和我说明白,一次也没有吗?”
他问,“还不明白吗?”
我疑惑了,“还是我根本说不明白……”或者是妥协。
他直言,“你说的不明白。所以说,我现在和你是在维系朋友关系,不知道你?”
我反驳,“不是现在。”
他耐心询问,“是在说什么?”
我很想把话题拉回那个一旦想起就无法想得十分清楚的问题上面,“我现在是在问一些以前没敢问的问题。是以前,以前没想过说明白?”
他还是只回答说,“以前很明白了。”
“可我不明白。好好好,这个不重要了,我们聊下现在的朋友关系的话题吧。”我聊不明白了,其实我根本不想聊什么朋友,我想聊男朋友。“前男友,他们都挺帅的,但相处了之后呢,觉着除了帅也没什么别的好,因为太在乎吧就不能接受一点不好,所以一直在换。”其实是自己被分手。
“所以我只是保留在你心中比较好的男朋友?我这么好。”
“什么啊?我们没有在一起,所以并不觉得你会有哪些不好。”他这么好,我这么坦白?什么时候做的我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高考完还说,“我们有过什么吗?你在这里解释清楚。”这句话我可记着呢,“我们什么都没有。”我最实诚。并且,怎么可以把“男朋友”这个词这么轻易的随便的就用在自己身上呢?分明之前还只是互相尊重的关系,所以不明白的人真的是我么?我继续,“我对感情,和你比起来,就不算那么认真了,也可以说或许是太过认真了。”
他问,“什么?”
“读大学后,我有个男朋友,开始挺好的,后来经常不回我消息,像你一样。”我又立马否定,“没有没有。”
“嗯嗯。”
“一年以后他出轨了,他解释说爱的是我,两个月没联系,他时不时自己发句‘晚安’过来,就赶上一次我感冒发烧,只有他关心我,我当时一心软就和好了。有段时间他很忙,忙到经常整个星期都不理我,就断了。”
“嗯。”
“就嗯?你不觉得他对我不好么?再后来,给你看张照片。”我发了张照片过去。
邬瑞泽回了句,“女孩子是你吗?”
“不是啊,你都不认识我了啊?这是方靖宇和夏诗韵的合照。这男孩挺有趣的,打游戏认识的,我也一直很信任他,直到和夏诗韵谈了一回话之后。夏诗韵告诉我‘姐姐他2000年的,读高中。’他一直骗我说比我小一届,原来,我的生活是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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