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残酷而有规律的疼痛堪称丧心病狂,她的皮肉被针线强行牵引到了一起。
奥尔嘉没有任何宣泄口,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牢牢被她咬在口中的手臂,她用劲咬紧这个东西,仿佛它是溺水者的浮木。
她就这样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一遭,等到手术台上方的强灯被关上的那一刻,她的精神也彻底瘫倒了。
末了,奥尔嘉被迫得到了一个吻,不是轻轻的触碰,是深入的舌吻。
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
“安德烈……洛特尼科夫,这毛子的名字真拗口!”
费利克斯拿着记录表费劲地把这一长串名字念了出来,随后不耐烦地把表扔回给了莱克。
他抬起腿用脚尖儿踢了踢眼前这个男人的下巴,男人受到屈辱后,顿时加大了反抗的力度,全力挣扎起来。
两名士兵见状立刻冲上去协助,最后足足花了四个人的力量才将他的手脚捆住。
“搜过了吗?”费利克斯双手抱胸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话刚问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妈的,这该死的感冒!”他夺过莱克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鼻涕骂道。
莱克递给了他一张从罪犯身上搜出来的照片道:“搜过身了,没有异常,只有这个。”
费利克斯随意瞥了一眼,是个漂亮妞儿,这毛子的老婆?
他有点儿不快地把照片丢到地上撵了几脚,直到它完全陷进泥土里。
片刻的寂静后,费利克斯举起左轮shou枪,瞄准男人脑袋的正中心,果断地扣下了扳机。
伴随一声枪响,他的前额上立刻多了一个森森的窟窿,鲜血与脑浆肆意飞溅的场面令人亢奋。
费利克斯快步走上前去查看,枪口离额头正中心还差了半厘米,他立刻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该死的,打歪了!”
这个毛子居然还有一口气,艰难地抖动着嘴唇,溢出了几个音:“娜……娜塔丽娅……”
似乎是个女人的名字,估计是照片上的美人儿。
费利克斯莫名地更加不快了,他冷酷地夺过莱克手里的枪,对着男人疯狂地打了十几发。
直到他的整个躯干变得血肉模糊,费利克斯才满意地瞄准了他的心脏,最后给了他痛快。
大把温热的鲜血溅到了费利克斯的脸上和身上,他感到鼻子痒痒的,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这回,整个人总算舒坦下来了。
费利克斯用手帕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一脚踩住了毛子歪曲的头部。
可怜的安德烈燃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火苗,却仍然没有瞑目。
“嘿,快给我来一张!”费利克斯兴奋地把枪扛在肩上,冲着不远处的战地记者大声嚷嚷。
快门记录下了他的英姿。
由于形象出众,几天后,这张照片被刊登在了《攻击报》的显眼位置,并配合上了令人振奋的捷报:
帝国军队成功镇压基辅战俘营骚乱,组织者已于第一时间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