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奥尔嘉主动找到了海德里希,并向他阐明了自己的想法。
海德里希听了她的话,缓缓抬头看了看她,顺势把身旁的西蒙打发走,神色了然地问道:
“你打算离开了?”
“是的,我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希望你能兑现之前的承诺。”
“嗯……”海德里希沉吟了一会儿,随手把钢笔扔到桌上,手指在下巴上反复摩挲着,目光扫到她苍白的面颊时稍作停留。
“我觉得你应该再休养一周。”
“应该不需要了。”奥尔嘉很快否决了这个提议,语气隐隐有些焦急起来。
海德里希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把钢笔拾起来在指间打转儿,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又把钢笔重重放回桌上。
“好吧,什么时候?”
“明早。”奥尔嘉不假思索地回答。
海德里希暗暗握紧了拳头,“好的,我会让西蒙给你提供一些物资。”
“谢谢您,伯克曼少校。”她的语气一下子客套起来。
这让海德里希更加不快了,只能咬着牙说了一句“不用谢”。
该死的,她对他居然一点儿留恋都没有!
奥尔嘉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谢,随后转身离开。
海德里希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剧烈的动静让她刚走了几步就立刻顿住。
下一秒,他就一下子从背后圈紧了她,压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奥尔嘉,再呆一个星期好吗?”
海德里希把头小心翼翼地埋在她的右肩上,语气温柔得几乎像是在哀求。
“不……”奥尔嘉纠结着说到一半,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下星期六,是我的生日。”
此刻的海德里希就像一个大男孩儿,他柔软的头发扫着她的颈窝,让她一阵发痒,也让她的心莫名其妙地服了软。
奥尔嘉很没出息地投了降。
不过就是再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她就彻底自由了。
她留下来只是因为感激海德里希对她的照顾,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嗯,就是这样,一定是!她在心里反复安慰着自己。
奥尔嘉走后,海德里希无力地陷进了椅子里,随手点了根烟排遣郁闷。
西蒙轻轻地敲门进来,惊讶地问:“少校,那个女人要走了?”
“是的。”
“您准备怎么办?”
海德里希最后抽了一口烟,随即把烟头掐灭,靠在椅背上深吸了口气道:“睡了她。”
“这……”好像有点儿无耻。
西蒙咳了一声儿,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
奥尔嘉鬼鬼祟祟地偷到了一匹上等的棉毛料——那是她从地下室的仓库里惊喜地翻出来的。
她可没有钱给海德里希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思来想去,只能用上在裁缝铺打工时积累的手艺,给他做一件合身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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