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尼心情大好,午餐过后就挪到了后院散步,那正是奥尔嘉洗碗的地方。
因为他的到来,奥尔嘉被驱赶到了角落里,士兵们命令她不许发出一点儿声音,如果吵到了指挥官,惹得他不高兴,就要处死她。
奥尔嘉因此小心翼翼地叠放着每一个盘子,她愤愤地坐在地上,远远盯着阿尔巴尼那张恶毒的脸。
这家伙正站在太阳底下抽烟,没过多久,只听到一声抱怨:“该死的!快告诉我怎么杀光这些恶心的虱子!”
“上尉,我们的衣服已经洗得非常干净了。”
“那这是什么!”他又拍了一下手臂,怒声质问。
“上尉,听说苏联人的军队里没那么多虱子。”
“那群又脏又臭的乡巴佬?”阿尔巴尼显然不信。
“是的,我听说他们在洗衣剂里加入了石灰,这能解决虱子的问题。”一旁的副官声音越说越轻,似乎在担心阿尔巴尼会不会揍他一拳。
阿尔巴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喊道:“老天,他们可真是一群乡巴佬!”
无知!不远处的奥尔嘉忍不住露出了嘲讽的笑。
“你,过来!”可她的得意没超过三秒,阿尔巴尼就揪住了她,用锋利的眼神命令她过去。
奥尔嘉在心底咒骂着,甩了甩手上的水,挺着肚子缓慢地站了起来,迎着阿尔巴尼的视线慢慢走过去。
他脸上的不耐烦非常明显,恨不得将她直接拎过去。不等她站定,他就问道:
“你们毛子在洗衣剂里加石灰?”
“是的,不过这种方法并不适合您。”奥尔嘉耐心且有礼貌地回答了他。
阿尔巴尼感受到了她赤luoluo的讽刺,他并不生气,只是走近打量着她,用他那双像蛇一样阴险的眼睛盯得她浑身发毛,迫使她露出堂皇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对士兵命令道:“弄点儿石灰来,以后把我所有衣服都给她洗。”
“可恶!”奥尔嘉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咒骂,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但阿尔巴尼敏锐地捕捉到了,而且他居然听得懂她带着明斯克口音的俄语!
“你骂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的祖母可是一位俄国公主……”
奥尔嘉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慌张地推开了他,转身逃走。
阿尔巴尼望着她笨重可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奥尔嘉似乎成了他在这座破村庄里唯一的乐趣。
当晚,阿尔巴尼又给海德里希写下一封信:
“亲爱的海德,你还活着吗?
我可要接管你的女人了,她真是太有趣了。
事实上,要不是她叫出你的名字,我可能已经上了她了。
我猜,你也只是玩玩她,不小心搞大了她的肚子,大概都不记得她了,对吗?
阿尔巴尼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