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酒很有名吗?”白烟并不清楚白溪他们说的是什么。
“岂止有名,那是要人命的东西。”白溪与白铄望向对方,“嗖”地一下就化作白狐跳进了这高墙内。
“也不等等我。”白烟也紧随其后。
三只小狐狸溜进了南宫的卧房。
白铄传音:哥,怎么这酒不在酒窖?却在这?
白溪回答:先找到再说。
还是白烟清楚闺房构造,在衣柜中找到了一坛老酒。
他们纷纷化为人形,端详起这酒来。
“这酒血腥味好重啊。”白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好像就是公孙谙献祭用的那种。”白溪眉头一皱。
白烟没管那坛酒,反而对梳妆台上的东西更为感兴趣:都是些男女间所用的情趣小件,还有些暴露衣裳。
“什么恶趣味。”白烟十分嫌弃。
“哥,这里也太乱了,衣服乱扔,酒也乱扔。这里还是不是卧房啦?”
“有人!”白溪轻轻一踢,那酒坛回到柜中,他再迅速抓住白铄和白烟的领子,滑入了床底。
“抬进来吧。”一个女声传入。
“榨干最后一滴就扔了吧。”她继续说道。
从床底可以看到,四五个人抬着什么东西进来了,还将那东西重重扔在床上。其中一人打开柜子,取出酒坛,那股血腥味瞬间溢出。
“放血。”远处那女子还在指挥。
白溪屏住呼吸,只听见刀子一划后,传来嘀嗒嘀嗒嘀嗒的声音。
“这个怎么这么瘦啊,还好前些天小姐找了新人,下次把那个新的五号带来。”女子不可质疑的声音让白溪觉得有些耳熟。
是柳儿!白溪想起来了。的确,南宫云山再嫁肯定要带着自己的心腹的,只是当初的柳儿姑娘还尚有一丝善良,如今这杀伐决断的样子,真让人胆战心惊。
“哥,他们好像在给人放血。”白烟指了指床铺,轻声说道。
“我刚才就感觉到,这酒坛是个容器,里面内置了法阵,不会是个小型的九转还魂阵吧?”白溪说着,眼睛没离开过酒坛。
“南宫搞这个阵干什么?她从哪里知道的?”白铄对公孙谙的事还心有戚戚。
“也许她也从公孙谙的行动中发现了什么。我猜测,她或许以为这是什么延年益寿的玩意,学着公孙谙以人血泡酒。”
“她敢喝那东西?可是哥,这阵好像是要有活人为引吧,活人在哪?”
“在酒坛里。”白溪十分肯定。
经过了漫长的放血过程,那帮人终于离开。柳儿走之前还舀了一瓢血水倒在一个葫芦中。白溪这才从床底钻出。他站起身,看到床单已经被换过了,桌子也被收拾干净。
“做事倒是麻利。”白铄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
白烟则很快再次把酒坛拖出了柜子。她卷起袖子,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了坛中摸索。半晌,她终于将手抽出擦干净。
“怎么样?”白铄笑嘻嘻地问。
“是个男婴。”白烟咬着唇看着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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