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事的那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说到这里,李彩凤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压在心里多年的往事,终于以这种方式发泄了出来。
武朗手忙脚乱的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慌张的递了过去。
“您,节哀。”
李彩凤轻轻擦拭着眼泪,慢慢的平复了情绪。
“谢谢。”李彩凤勉强带着笑意看向武朗,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是父母订的婚,婚前并不认识。金明的父亲读过书,工作又好,他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就渐渐变成了矛盾。夏琴的百般好也就成了百般不好。”
“这就是我们那个时候的悲哀。”
李彩凤沉默了一会,仿佛陷入了记忆深处,久久不能自拔。
“您喝口水吧。”
武朗重新到了一杯热茶,放到了她的面前。李彩凤看着武朗一脸严肃的样子,轻轻笑了。
“其实,这次突然把你找来是有原因的。是,关于明明。”
“我想,我应该知道明明的死因。”
李彩凤在武朗震惊的眼神中,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放在了茶几上。
“武警官应该不太清楚夏琴去世的场景吧!我知道,我专门去找了当时去过那里的警察询问过。”
“夏琴是死在堂屋里,就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明明的骨灰盒。但谁也不知道,骨灰盒里有一封信。”
“明明早就写好的遗书。”
……
小林鬼头鬼脑的推开了门,确定里面只有武朗一个人,这才走了进来,凑到了武朗的身边坐下。
“武哥,你们都说什么了?”
武朗摇了摇头,将桌面的那封信推到了小林的面前。
“这个收好,金明的遗书。”
“遗书?”小林突然拔高了声音,连忙把信件拿到了手里来回翻看。
“就是那个金明?不是酒后车祸么?”
“我也不清楚,有时间你拿着这个去给交警的同志把。”
武朗站了起来,动了动僵硬的脊椎,就打算走。
“武朗,你,脊椎还是不舒服么?”
“好多了。”
武朗往出走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今天想早点睡,就发的早一些,晚安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