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常遇春腹痛如刀割,不住的呕血。张无忌在雷电交作的大雨之中服侍着他,看的曾易都菊花一紧,不管张无忌的药管不管事儿,这症状就太吓人了,要是曾易,宁愿自杀减轻伤势,也不会去喝张无忌的药!直折腾了一夜。到得次日清晨,大雨止歇,常遇春呕血渐少,血色也自黑变紫,自紫变红。
常遇春喜道:“小兄弟,你的药居然吃不死人,看来我的伤竟是减轻了好多。”
看着常遇春的样子,确实伤势轻了许多,连张无忌这个下手治病都人,都惊讶无比,随后几日,曾易其实伤势已经好了,可是他还想看看能不能再弄到《子午针灸经》其他篇了,毕竟武学那么多,刀法,剑法,掌法,指法,腿法,毒,暗器,以及其他奇门兵器手法,只弄到了掌法篇,曾易可有些不甘心,不过他的好运气好像已经用完了,直到常遇春痊愈,曾易也没在看到其他篇!
常遇春痊愈了,在待下去,也没啥可干的了,对张无忌道:“小兄弟,我身上伤势已然痊愈,你每日陪我露宿,也不是道理。咱们就此别过。”
这一个些日子之中,张无忌与他共当患难,相互舍命全交,已结成了生死好友,一旦分别,自是恋恋不舍,但想常遇春终不能长此相伴,只得含泪答应。
他走进茅舍,向胡青牛拜别,说道:“弟子伤势痊可,虽是张兄弟动手医治,但全凭师伯医书指引,又服食了师伯不少珍贵的药物。”胡青牛点点头,道:“那算不了什么。你伤势已愈,所减者也不过四十年的寿算而已。”常遇春不懂,问道:“什么?”胡青牛道:“依你体魄而言,至少可活八十岁。但那小子用药有误,下针时手劲方法不对,以后每逢阴雨雷电,你便会周身疼痛,大概在四十岁上,便要见阎王去了。”
常遇春到没啥反应,本来要死的局面,又多活二十年了,还有啥不满意的,曾易反而听了之后,吓了一跳,“玛德!幸好老子吃张无忌的药,没出现啥副作用!”
常遇春走了,曾易看着《子午针灸经》其他武学篇,也没啥希望了,也懒得在舔着脸待下去,于是也提出了离开,听到曾易也要离开,张无忌更加难过了,可也不能老是让曾易和他待在这里!
看着张无忌的样子,曾易表面一副伤感的样子,心里却乐了:“哈哈!看来老子这些天都工作没白做啊,这关系处的,以后要是捞不着好处,简直白瞎了这关系了!”
曾易离开,胡青牛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曾易就是一团空气,不过曾易到是看了他两眼,心里:“老胡,你等着,下次再见,老子不把你的那点医书掏空,老子名字倒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