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说得很直白了。
包子胖嘟嘟的脸,都挤出了一抹红。
月门离房间,其实庭院的,听到什么,可器灵毕竟耳聪目明,包子和他一起坐在门槛上,“你能听得到?”
“我是变态吗?听这种事?”还魂铃傲慢地看着他,“我可是一个正经的铃铛。”
包子暗忖,也没人说你不是正经的铃铛。
日头正当午,院内仍是没有一点动静,包子木着脸问,“还魂铃,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我好饿。”
“走吧!”
……
房间内渐渐趋于平静,只听到彼此如擂鼓的声音,年锦书已经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浑身疲倦,仿佛被人碾过一样,又酸又疼。雁回也没好到哪儿去,可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是本能地孔雀开屏,还缠着她问感觉。
年锦书觉得自己没一脚踹他下床,已经很客气了。
“我好累,好困。”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可床铺上凌乱又脏,年锦书格外不舒服,雁回哄着她,“洗一洗再睡。”
“我没力气。”年锦书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你帮我洗。”
雁回轻笑,“你真不害臊。”
年锦书懒得理会他,幽州城是火山口下,温泉眼多,室外就引了一个温泉池,雁回引了水过来,抱着年锦书简单清洗,卷着床铺丢到一旁,搬了新的过来铺着,再抱着年锦书回来,年锦书全程昏昏沉沉的,雁回做什么,她都不知道。
“我是粗鲁了一点,怎么就肿了。”雁回碰了一下,问年锦书,“疼吗?”
年锦书昏昏沉沉中,脚丫子差点踹到他脸上。
你有脸问?
你哪儿来的脸问我疼不疼?
不是让忍着吗?
混蛋!
雁回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来,简单地涂抹,清清凉凉的感觉让她感觉舒服了,雁回的手指沾了一些药,再往深处涂的时候,年锦书装死。
她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反应是什么鬼?
那是自然反应,和她没关系,她死了!!!
幸好,雁回也没那么狗,上了药就真的抱着她睡了,两人都是第一次,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年月的,包子忧愁死看着厢房的方向,看着他家公子过了早膳,又过了午膳,看着晚膳都要过去了,他的心情有点复杂。
你们在魔界,还会这么放纵吗?
[八一中文网 请记住 手机版访问 m.81n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