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暮推车走。
容婳跟上去:“是你爷爷奶奶?”
刘暮脸上写满拒绝,容婳本想再问,但他不愿的表情非常明显,哪怕有诸多疑问,还是闭嘴。
刘暮去排队付钱,容婳的推车还在人群中。
她往回走。
超市保安将刘暮奶奶从地上拽起来,见刘暮爷爷不帮忙搭把手,刘暮奶奶气得一巴掌呼到刘暮爷爷脸上。
众人震惊!
刘暮爷爷哪里受得了当众挨打的气,快速掌掴回去,面容扭曲:“裘桂!给老子清醒点!当初要不是你,刘住能和姓张的结婚!姓张的抛夫弃子,都是你害的刘家!”
裘桂不是被打了能忍的人,即便被保安拉着,还是一脚踹到刘守腿上。
这还不算,裘桂吐出一口唾液,正好在刘守脸上。
刘守勃然变色,张手抹掉口水,撸起袖管又要打人。
这哪行,一众人将两老口拉开,刘守对劝架的□□打脚踢,嘴也没闲着,不断用肮脏的字眼和裘桂对骂。
容婳回来找到推车,转身要走,被眼尖的裘桂看见,呼道:“你是刘暮什么人?把他的东西拿回来,敢拿去给熊慧淑,我打断他的腿!!”
即便被人拉扯着,裘桂的模样也吓人。
容婳握紧推车,憋屈。
突然有人说道:“拉什么拉,让他们打,弄坏了东西就是找警察来也得赔钱!这种人拉他没好处的,随便打,反正有监控!”
真有人松了手。
刘守疾步上前,死死掐住裘桂的脖子,裘桂霎时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暴涨。
容婳怕出人命,冲身旁的年轻男士求助道:“会不会死?还是拉开吧。”
男士刚才拽刘守,被刘守抡了好几拳,哪还有心思多管闲事。
刘暮推车回来,站到人群中,提起刘守的胳膊,将刘守与裘桂分开,刘守挥拳要打刘暮,被刘暮躲过,反而被钳制住了双手。
见状的保安将刘守固住。
刘守一张脸憋屈得通红,对刘暮露出仇敌一样的眼神,表情厌恶到极致:“混账!不肖子孙!你有亲爷爷奶奶不孝顺,拿钱给无关紧要的人,你还有脸姓刘,改姓熊吧!”
想到刘暮的举动,被人抓住的裘桂来气,掉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起苦:“我命苦啊,他妈生下他没几天就跑了,我和老伴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他呢,不体谅,不舍得给自己爷爷奶奶花钱,拿去给一个老处女!”
这么说,还真是刘暮的不是。
刘暮没理会,对容婳说:“赶紧走。”
容婳:“啊?”
这种时候怎么能走呢,好歹是同桌关系,爷爷奶奶当众撒野一看就不好惹。
她要是走了,就刘暮半天不吭声的毛病,被骂死都不知道怎么回嘴。
容婳昂着头:“我不走!”
刘暮呼口气,拔高了语调:“真不走?”
容婳突然有点心虚,毕竟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但作为一名祖国的花朵,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哪能袖手旁观甚至脚底抹油!
见她固执,刘暮走过来,低下头,对上容婳忐忑避让的目光。
容婳抿了下嘴。
刘暮拉着推车对围堵的人群轻声道:“请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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