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车,我请你吃饭。”应寒把车调了个头,让王乐琴上来,又开着车出去了。
两人去的是上次之前王乐琴带她来的那个小私房菜馆。
“最近憋屈的很,正好今天遇到你,和你诉诉苦也好。”
“咋了?和高然还没和好么?”
“哼,别给我提他,我现在才知道,在媳妇和妈之间,他永远向着他妈。不,准确来说他,他向着他们家里人,而我,永远都是外人。”
“咋回事?高然不是对你挺好的么?”
“好是好,但那都是建立在我和其他外人之间,如果涉及到他家人,我就是个最后面的那个。大院的人都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独立独行,不喜欢被约束,这种压抑的日子我也受够了。我在婆家待了这么几个月,他总共来家里找过我两次。每次都是他妈他妈怎么地,都是我的错。他妈说什么都是对的。
还说我不应该和一个老人置起,说我不懂事儿,说我好好的班不上瞎折腾,说我变了,变的和刚认识的时候不一样了,我去,我说我刚认识的时候是啥样的。结果他和我说,我那时候乖巧懂事又孝顺,门当户对。谁知道结婚后我变得乖张了。”
王乐琴越说越生气,直接给老板要了一瓶白酒,猛的喝了以后。
应寒赶紧把白酒拿到了下面,不让她在喝了。
“到现在,我才知道,高然一点儿也不了解我。”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坐下来好好的说一声,或许就能豁然开朗了。”
“开朗不了,我们的观念不同,差异太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应寒叹了叹气,想想也是,每个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接受的理念也不同。
就比如邓宸吧,他从小没了妈妈,后妈对他不好,嫌弃他。
从小在家庭的夹缝中生存,或许他最渴望的是一个温暖的家吧。
以至于在看到她的那栋房子的时候,第一念想想买下来。
那她呢?
可能太害怕了吧,因为他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没有一个健全的身体,所以害怕给不了她幸福,才会一再的躲避。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外在的,她在乎的是他对自己的好,可惜邓宸不懂。
一想到自己感情的事儿,应寒也是一阵憋屈,索性把白酒拿上来。
两人碰了一杯,一口辣味下肚,又难受又刺激。
一碰酒下去了一小半,王乐琴是第一次喝酒,应寒也是第一次喝酒。
结果两人都晕乎乎的。
车不能开,两人坐在车里好一会儿,都昏昏欲睡。
邓宸今天加班,知道这边有家餐馆,本想进来吃个饭,结果远远的就看见了应寒的车停在门口。
本来是想回避的,但见她的车启动着,半天没见动静。
担忧的还是走了过来,近了一看,车里一股浓浓的酒气。
除了她还有一位女同志,看样子喝了不少。
“寒寒?寒寒?”
“嗯?怎么了?”
“你喝醉了?”
“邓宸,你怎么在这?”
“路过。”
应寒晕晕乎乎看到邓宸,笑嘻嘻的下了车,脚轻浮的找不到重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搂住了邓宸的胳膊“你是来送我回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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