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纠结了一路该怎么和陈景淮说这事儿,毕竟连沈寒这个名字都是禁忌,何况这事儿。
在车上思忖许久,我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先藏在肚子里,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见机行事吧。我把请柬放到了包包里,拉起拉链,和往常一样打开了家门,陈景淮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听见开门声立马抬起头看了一眼,又装作忙于看书顺带问一句“今天你们学校放学很迟吗?”
“啊……有几个学生留下来辅导一下。”我发现最近找理由搪塞越来越顺口,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天吃完晚饭我主动提出洗碗,陈景淮也乐得清闲,捧着本书在餐桌旁陪我。只是我心不在焉,清洗刀具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痛觉还没出现就习惯性地在嘴里含住,拿出来一看也是挺深的一道口子,我恹恹的走出厨房,绕过陈景淮去翻找医药箱。
“怎么了?”他跟到我身后。
“刚刚不小心划到了,我找个创可贴。”我用一只手努力翻找。
“你先起来,别含嘴里,先去冲一下。”他拉起我,带着医药箱走到水池边。冲洗过后,细心的用碘酒消毒,俯下身,低着头,一边擦一边轻轻吹气,嘴里还碎碎念着:“姜老师现在越来越勇敢了,这么大伤口都不吱一声。不过你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个医生啊,以后别一声不吭啊,这不像你。”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儿的人现在就小心捧着我那根并不大严重的手指,又是消毒又是包扎。莫名地又感动了起来,瞬间红了眼眶,酸了鼻子,泪水积蓄,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声音开始带了点哭腔:“陈景淮,你……”
还没等我说完,陈景淮就抬头,一脸惆怅:“我刚刚表扬你,怎么又绷不住了呢?”
“不,不是,”我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你,你怎么对我这好,我以前还一直觉得你对我有意见。你就是我第二个妈妈……”
我把他的头按到我的胸前,哭声演变成了放肆的大哭,这幅场面也完美诠释了一种哭法——抱头痛哭。
陈景淮被我摁得头皮发麻呼吸困难,挣脱了我后,抬手手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有些无奈,笑着说:“你这么哭,会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还有别用妈妈这词形容我,我担当不起。这么感动的话叫我声老公吧。”他笑得好看,露出整齐的白牙。
我一直觉得老公老婆这种称呼有些油腻,也因为叫习惯了,婚前婚后一直直呼其名,但这人却有意无意地让我改个称呼,我基本上不会满足他的要求,除非有求于他,当然也包括夜里那一声声无助的哀求。
洗漱后,我蹭到他怀里,假装不经意地提到:“你还记得你初恋吗?”
“记得。”陈景淮回答得爽快
我却有些窝火,不过还是保持微笑:“她结婚了吗?”
“嗯。”
“你去过她的婚礼吗?”
“去了。”
我是个大度的女人,对我很大度……我开始自我催眠。可是还是会忍不住继续问:“什么时候去的?”
“我结婚那天。”
“你结婚那天不是和我在一起吗?”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此时脑子里除了满满的不相信还蹦出了个大胆的想法:“陈景淮,你不会已经是二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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