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
云觅揉了揉手指说道“朕为何要认这种没做过的事情,殿堂之上容你们来这儿胡闹已经是皇恩浩荡,这般不知好歹,真真连命都不想要了?”
“全胜……”
云觅刚站起来准备退朝去找燕无归商议,殿堂中忽然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满秀忽然慌了一下神,连忙拍了拍怀中的包裹,没料到下一秒婴啼变成了两个,她怀中的孩子不甚听话,挣扎着要往外伸手。
离着满秀最近的大臣不知看见了什么,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如今却吓得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殿堂上,仓皇失措。ii
有同僚问了一句,那大臣只管指着那包袱说“怪物,怪物!”
满秀脸色苍白连忙将包袱裹起来,那大臣一句怪物引起了数人好奇探究的目光,云觅蹙了蹙眉。
满秀手指紧了紧,扬起头说道“陛下,如果你真行得正坐得端,为何不敢与我家孩子滴血验亲。”
楚不休素来狂妄迟到不来已经成了习惯,云觅正被缠着要给满秀一个教训,殿外登时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喝“笑话!”
“陛下的滴血比金子都贵重,你说验血就验血?小小蛮夷之地,怎敢如此猖狂。”
楚不休这次是披着盔甲来的,将军穿盔甲上殿,不是凯旋而归便是要出征。
他一手拎着先帝赐给他们家的尚方宝剑,身后跟着他家小厮浩浩荡荡就上了殿。ii
若是平时又该有人说他于礼不合,但现在众人已经顾不得他了。
像楚不休这样手握重权受陛下赏识的武将自然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寸步不让站在满秀身旁,而面前是他的陛下。
楚不休其实更符合大漠那边儿的审美,英俊干练,刚毅无比。满秀抬头看时,楚不休对上她的视线,忽的就笑了“呦,这不是在满香楼的姑娘吗?我对你印象挺深的,当时那男子出来时都经不住姑娘的热情,嘴里鼻子里全是血呢。”
“我家小厮说你房中的药不错,想要重金求一点儿,你觉得怎么样?”
有些话别人不能说,但是楚不休能。
因为,他不要脸。
“你胡说!”
满秀震惊,楚不休朝她靠近了一些,手刚要碰到那包袱,可汗就连忙说到“楚将军,这不合规矩。”
“呦,口口声声说是我们陛下的孩子,给看看都不肯,怕是有猫腻?”
楚不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掀开了包袱,别说这群老顽固,就是云觅都吓了一跳。
那两个孩子供用一个身体,一个头特别大,一个头特别小,哇哇哭的厉害,许是这大殿有些冷,也或许是哭了太久,脸色都发着青。
那些老臣都不约的向后退,楚不休身体僵硬,唇瓣蠕动了半天,忍了许久才没有把那句脏话骂出口。
满秀见所有人看着孩子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已经习以为常地慢慢拉上了包袱说道“陛下,我们大漠来的祭祀说,这是对我们大漠的惩罚。我们认。只求陛下知错悔改,将拉卡这个孽子处死,平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