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斯艰难问：“……什么意思？”
裴允歌：“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陆远斯忍不住：“……你能说人话吗？”
裴允歌慢悠悠的瞥了眼他，“人话就是——早点转专业吧，建筑也是八大艺术之一。你要去学艺术，也只能被吊打。”
陆远斯：“……”
靠。
这是什么孽障？理科变态就算了，文科艺术都不给人留活路？？
旁边的女孩却差点笑出来，眼睛也亮了亮，抿着粉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瞄着裴允歌。
但却没人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在紧盯着裴允歌。
“那个姑娘说的真好。”旁边的长胡子老者笑道。
“很聪明，第一次听到有人用佛经解读我的画。”
廖渚止不住的弯唇，“这还是业余的，要是专业的，协会里那群小兔崽子得知道压力了。”
“您看得上，教几个月不就是专业的了？”长胡子长者打趣道。
廖渚一听，心里的想法也更坚定了，走到了裴允歌的面前，“这位小姑娘，今年是上大学吗？”
裴允歌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人，默了默，“嗯。”
廖渚也不在意裴允歌的冷淡，反而笑得和蔼可亲，“大二？在哪里上学？”
“大一，云大。”
裴允歌看了眼他，“有事吗？”
“其实，我是想问你，打不打算学美术？我可以教你。”
廖渚听到‘云大’也恍了恍，补了句，“不需要酬劳。”
陆远斯几个都有点怀疑，这位是不是骗子。
可旁边的小姑娘却瞪大了眼睛！
这位不是画协会长廖渚吗？！！
“抱歉，我没什么兴趣。”
裴允歌的话，让廖渚有些意外，却不放弃。
他塞给了裴允歌一张名片，“如果你愿意，随时都能来找我。另外……小姑娘，你方便让家长再跟我见个面，交流一下吗？”
裴允歌沉默片刻，“这样吧，如果老先生有空，可以来参加我的升学宴。”
廖渚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也要了个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而裴允歌也没看廖渚的名片职位，就随意塞进了口袋。
“同桌行啊，随便出个门，都有人想收你当学生。”陆远斯感叹。
“如果知识能装进你脑袋，你也可以。”裴允歌道。
陆远斯：“……”
裴允歌拿起手机，刚好看见了群里的消息。
是CI7的人在@她。
【玄原：过几天我和庞虎他们去云城办事，要不要见一面？@MAX】
裴允歌想了下，给了回复。
【MAX：可以】
【庞虎：大佬请吃饭吗？@MAX】
【MAX：也行，升学宴行不行？】
【庞虎：你家小孩考上大学了？】
【MAX：我考上大学了。】
【庞虎：？】
【玄原：？】
【蛰熊：？】
……
这一句话，掀起了CI7核心成员们心里的狂风巨浪。
甚至怀疑MAX是不是被盗号了？
不对啊！
CI7还有比她更会计算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