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雯雯就等着裴允歌到时候被打脸的样子。
想到这，她心情都好了不少，继续哼着歌做小组作业。
走廊上。
裴允歌刚到门口，就碰到第三次主题被退的海凝和曹英盈。
海凝脸色不太好，曹英盈像是对海凝说了什么，但很快就注意到裴允歌。
曹英盈不冷不热的笑了声，“裴允歌，你是来递交主题的？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拿回去再改改吧，黄教授手里可就没有一稿过的主题。”
“是吗？”
裴允歌语气挺敷衍的，气得曹英盈脸都绿了。
海凝拉了曹英盈一把，只是扫了眼裴允歌，“黄教授在研究项目，心情可没那么好。”
“知道了。”
裴允歌应了一声，就推门进去。
“海凝你看她！也太拽了吧？！要是我旷了黄教授那么多节课，根本没脸凑黄教授面前去！”曹英盈冷笑道。
“状元嘛，总会以为自己有特殊待遇的。”
海凝平静的说完，就带着第三稿离开了。
……
实验室。
后面的黑板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研究数据和思路。
其他学生早就司空见惯，也根本看不懂黄教授在写什么。
“黄教授，我来给您审主题了。”
裴允歌敲了下门，又悠悠的瞥了眼黑板，最后目光落在白头发的老者身上，“您看个？”
“不看。”
黄祖义头也不抬，十分高冷。
要是换其他学生，早就被吓得半死，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谁知。
下一刻门口的人像是正等着这句话，“那我就当您通过了。”
黄祖义：“……”
其他学生：“……”
哪来的神仙？
这路子够野啊。
黄祖义板着脸，总算抬起头，但声音也不难听出火气，“你拿过来。”
裴允歌很轻的笑了声，把手里的主题给黄祖义。
几分钟后。
其他研究生都在大眼瞪小眼，期待着黄教授和这位看上去很大佬的人交谈时。
不想，黄祖义却皱着眉冷笑，“高考状元，就这个水平？”
和海凝那组一比，简直差了太多档次。
黄祖义面无表情道，“你不如考虑转系吧，计算机系也挺合适你的。”
说完。
黄祖义就继续研究文章，想看看自己的项目思路是哪里出问题了。
而实验室的研究生们有些失望。
原本还以为裴允歌是个大佬呢，没想到直接被黄教授劝转系了。
裴允歌抬了抬眉梢，又看了眼他们小组选的主题，舔了下润红的唇角笑，“这个主题也还行啊，教授，这两年R国物理研究所不是一直在研究这个方向？”
闻言。
黄祖义停下了手里的笔，倒是没想到裴允歌会知道这些。
紧接着，裴允歌轻描淡写的扫过孟雯雯写的那些文稿，最后给黄祖义概述的内容却是另一个方向。
黄祖义逐渐脸色好了些，又忍不住看了眼裴允歌。
半晌后。
黄祖义哼了声，“还不错，高考状元是有点东西。”
裴允歌散漫的勾起唇，又扫了眼黑板，“教授，您黑板上的东西写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