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
她苦命的孙子哟。
徐大年愣怔片刻,盯着没回过神的徐氏,气的猛一甩袖子,“好好的一家子被你闹成这个样子,这下你满意了?”
听着当家的埋怨,徐氏脸色青白,她怎么知道那贱人会赶在这个时候怀孕?
“老天爷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刚开嗓子嚎了一句,就被大海呵斥了,“想死就继续哭嚎,嫌命长了老子可以送你一程。”
“噗~,大海哥,收着点,别没动手就把人吓死了。”小男看着徐氏发白的脸,调侃一句。
“既然二姑娘不想见你,就滚。”
大海话音一落,徐氏猛地跳起来,蹭的一下跑远了。
小男看着徐氏利索的腿脚,无语的摇摇头,这种人典型的色厉内荏,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只要你强硬起来,她就一点法子也没了。
这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犯贱。
接下来,白凝雪一直留在府上养胎,有大家照顾着,还有人逗乐,小日子过的挺舒坦。
再加上白慧霞的劝导,白凝雪的情绪已经彻底平稳了。
反过来,徐家的日子就有点鸡飞狗跳了,徐冒康跟丢了魂似的,天天买醉,每天烂醉如泥,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
也不知是不是平时压抑太久了,还是被彻底刺激到了,喝醉之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脾气暴躁的不得了。
在家里看到不顺眼的东西就砸,出门就跟人打架斗殴,脸上经常被人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直到这次,徐冒康又被相熟村民抬回来了,“大叔,康哥儿又喝醉了,你快找大夫给看看吧,也不是喝晕了还是被打昏了。”
真是造孽,看这趋势,怎么看都跟成哥儿走的那会儿一个劲头?
“多谢你们,葵花,快去请大夫。”徐大年冲着发呆的闺女吩咐一句,看着烂醉如泥的儿子就忍不住红了眼睛。
康哥儿是他唯一的儿子,要是也出了事儿,他也不活了。
“怎么又喝醉了,真是没出息。”
徐氏听到声响,从厨房走出来,看着长子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白凝雪那个贱人,心里就烦躁。
徐大年这阵子心里也是恼火的很,对老婆子也是婢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儿,好好的一个家被你嚯嚯成这样子,咱们现在就剩康哥儿一个儿子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直接回娘家吧,我徐家装不下你。”
“什么,你想休了我?徐大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徐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到最后也没落到好。”
徐氏没想到当家的会说出这样的狠话,气的胸口砰砰直跳,
“你以为我愿意磋磨那贱人,我还不是为了你儿子好,天天盯着媳妇的三寸肚皮能有什么出息?要是我成哥儿还在······”
“你给老子闭嘴,听听自己说的什么混账话,儿子媳妇和睦,家庭和谐有什么不好,也就你小心眼子,不要再跟老子提成哥儿,他已经死了,难道你想一个儿子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