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打斗,他怕破坏了祖母的家具。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杨立权看着白武出来,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躲在桂花树后大声喊道。
这些护院,对于白武来说,跟切菜差不多,也就几息的时间,再次全部放倒。
看着地上哀嚎的护院,杨立权一慌,企图偷偷溜走,可惜他连院子都没出,就被人拦住了,
“现在想跑?晚了。”
“你……胆敢对长辈不敬,我搞臭你,让你在庆都待不下去。”杨立权看着白武,佯装镇定。
“刚才不是说我是入室的贼子么?”
白武冷嗤一声,伸手捏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往上提,直到杨立权双脚离地,眼露惊恐,才缓缓松开一点空隙。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也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快点去衙门把文书撤了,滚回自己的家,这里没你的地方。”
说罢,一甩手,杨立权趴在地,捂着脖子直翻白眼,
“咳咳……”这个狠心的狼崽子,差点就断气了。
白武从屋内拎出一个把椅子,往上一坐,“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滚出府邸。”
杨立权:“……”
就在他想着怎么转圜时,就听到大儿子的喊叫声,“爹,别怕,儿子已经报官了,官衙来人了,定然让那孙子有来无回。”
说话间,呼啦一声,一对衙役出现在了院子里,看着地上翻滚的护院,又看了看椅子上端坐的白武,扭头看着一旁脸色发白的杨立权。
“怎么回事儿?”
不等杨立权开口,杨达伸手一指白武,“就是他,私闯我杨家府邸,官爷赶紧把人抓起来,投入大牢,严加拷打。”
官衙看了眼白武,转头瞅着杨达,“你确定?”
这人今儿他见过,听杨知事说这人才是杨家后人,而且手中握着主家的信物。反倒是杨立权这些人,有股狗急跳墙架势。
“官爷,我是杨家长子,信物为证。”白武拿着玉牌晃了晃,“我让他们自己去衙门撤销文书,这也是杨知事的意思。至于这些人,想攻击我,我正当防卫。”
杨立权:“……”
衙役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转向杨立权,
“正主回来了,你们只是杨家旁支,杨大人已经交代了,让你们带着文书等一切物品去衙门走一趟,不是你们的强求也没用,否则正主一纸诉状你们都得蹲大牢。”
杨达:“……”
什么?这个穷酸是杨家长子?
呸,骗谁呢?
“爹,这人是冒充的吧?是不是看上咱家宅子了?”
杨立权张了张嘴,想到刚才的窒息感,心里怕的要死,就算官爷在此,他也不敢跟小命过不去。
“去收拾东西,咱们走。”
“爹,你疯了,咱们好不容易……”
不等杨达说完,就被他爹打断了,“闭嘴,赶快去通知你弟弟,收拾东西,先离开这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