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宗被灭了,不过他手上培养的暗卫线已经转移了出来。”魁寐低声恭敬的说道。
“严宗这个废物,枉费我们白白培养了这么长时间。”主位之上黑衣人沉声说着,从话语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你可查出是什么人做的?”
“一个叫南祁的,背后应该牵连着灵界。”
“南祁,灵界!”主位之上黑衣人阴侧的笑了一声,颇有兴趣的重复着南祁二字。
“可要我派人灭了他?”魁寐抬眼请示着主位之上的人。
“不用,留着他,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黑衣人这次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兴奋。
医馆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来拜访筠禾的医修络绎不绝,只要一提到春满堂,百姓第一个称赞的就是南祁。
南祁的名声传遍金城,成了小孩子过家家争相模仿的对象。
筠禾依旧照常看诊,有了婆婆和大白在筠禾身边忙前忙后的,筠禾倒是轻松了许多。
医馆里的伙计闲暇时常会说着新鲜事,筠禾无事时也会留心听一听。
“你听说了没?严宗那事以后,国君心情大好,举办了一个赏花宴,国相在国宴上一曲辞心寄名扬金城啊!”一个伙计边摘着药草边说着。
“国相,那可是灵界的君上,做出来的曲子自然一般人比不得。”
“那你是不知道,国相亲口说的,这曲子他只是弹奏者,作曲者另有他人!”
“不是国相?那相必是哪个高人所作吧,能让国相弹奏曲子得有多荣幸!”
“我就是好奇这高人到底是谁,这曲子一听就是为国相所作,你说会不会是红颜知己啊?”
“红颜知己,应该不是,除了听说国相和灵界的筠禾君上交好以外还这没有其他女子近过身。”
“要我说,这曲子八成就是筠禾君上写给咱们国相的!”
“你这一说倒还真有可能,难怪我们国相不让女子近身,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这两个伙计一口一个好人,一口一个红颜知己,一口一个心有所属听的筠禾直打颤,沅丞只和自己交好,这灵界的事连金城的伙计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倒是让筠禾佩服,就是这消息的真实度有些堪忧。
大白在一边捡着药渣一听这两个伙计的话身子一斜差点栽在地上。
“你们两个去把后院的药草整理整理。”大白实在听不下去了,赶忙招呼着两个伙计去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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