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龙哥,其实我现在还是挺想的,我没有见过龙哥不少年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吧。
甚至说联系都很少,我有时候直呼自己“sb”,明明想念,总是磨磨噌噌的忘记,偶尔聊上一两句,或许也只是日常节日群发消息。
龙哥这些年都没有回来重庆,很早就去了东莞,偶尔看他发的朋友圈,看着成熟了不少,或许要想混的好,头发还得往后倒吧……
龙哥和我是多年的同学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我现在还有小学的毕业照片呐,那时候的龙哥可青涩的不得了。
穿着胶凉鞋,小孩子的头发都是随便乱长的,哪有什么发型什么的,我同龙哥玩的挺好,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龙哥比我大上一两岁,是个有事喊哥,没事叫名字的家伙,龙哥喜欢打乒乓球,因为小学确实没有什么可玩的,就一张水泥的乒乓球台子。
或者说偶尔客串客串,凑合凑合跳橡皮筋,龙哥乒乓球很会“产”,没有胶皮的拍子,水泥台子。用力的一挥球,接住了无所谓,接不住,准准的一个红印。
搞个我们都不敢跟他玩上两下子,我们总是上场就开始求饶,偶尔有几个不怕死的上去“求产”,偶尔捂着裤裆,龇牙咧嘴的靠着土墙蹭来蹭去。
小时候小学的是记得比较清楚的还是那么一两件,小孩子嘛……总喜欢对着电视里的铠甲勇士,然后模仿几句,自己当什么铠甲勇士,在于你能当那个。
选好自己的称号。从楼梯上直接跳下来,大喊一声“风鹰铠甲!”,现在写着……自己尴尬癌都要犯了。
做风鹰铠甲自然要有“穿风刺”,还是在地里摸爬滚打的庄稼人动身能力强,我自己做了一个,用笔芯和笔筒做的,隔着老远。
对着龙哥就是一枪,结果正好插在龙哥嘴皮子上,让我追着,围着,道歉好几天。
后来上了初中,没想到我龙哥也跟着一起在镇上读书,我和龙哥都是撇成绩,烂火药,不过我还好一点,至少我还听话。
龙哥经常三番两次的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然后一脸尴尬的走回教室。
那时候,我们都是读寄宿的,宿舍就在教学楼的一层,楼梯在中间,左边是男生寝室,右边是女生寝室。楼梯旁边有一个小房间,那是宿舍管理员周嬢嬢(niang)的地方。
男生寝室旁边不远就是学校的公共厕所,洗手的地方摆在外面。
我和龙哥都是属于偷偷摸摸玩手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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