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鸠螃蟹又冒了一句:“你为什么来参加禅修?”
“远离尘嚣,净化心灵呀!”沈青黛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谁知男人冷哼一句:“放狗屁。”
“你才放狗屁。”她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不再理会男人,专心浇粪施肥……
许励升也懒得再追问下去了,估摸着又是顾书琛的烂桃花。
要不然眼前的这个女神经病干嘛对顾书琛那么殷勤?
既然是顾书琛的烂桃花,关他屁事,他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咸吃萝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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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坡一结束,沈青黛就直奔禅房,得立刻马上舒舒服服地洗一个热水澡,把身上的臭烘烘的味道都洗干净。
有了先前辣眼睛的雷人事件教训,她一进禅房便把禅房门反锁,反锁好之后还不忘在门下放安全插销,省得鸠螃蟹推门而入。
此时禅房外,许励升双手随意撑着门前的柱子,橙红般落日的余晖氤氲在他周遭。
他视线望向不远处的菜园,深邃眼眸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顾书琛洗好澡换好一身休闲装,一走出禅房便看见许励升在禅房门口发呆,他也双手撑着门前的柱子,望向不远处的菜园。
沉吟了半响,他缓缓开口:“外公外婆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许励升勾起一抹自嘲的唇角:“生老病死他们比我看得开。”
“有空我去看看他们。”
“等老爷子过完寿再说。”许励升斜睨了一眼一旁的顾书琛,又用眼神示意禅房内,打趣问:“什么时候惹上的桃花?”
顾书琛愣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许励升指的是房间里的女人,忍不住轻笑一声:“是谁的桃花还不好说。”
他温和的眼眸染上了兴味,人呀,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问题总是带着个人的主观色彩。
朝顾书琛翻了一个白眼,许励升嗤哼道:“瞎说什么。”
余光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禅房内,禅房内的哗哗水声已经没有了,那个女神经病应该洗好澡了吧。
顾书琛一针见血:“那你干嘛要跟她住一间禅房?换你以往的性格,宁可去禅修室打地铺,也不会跟一个女人同住一屋檐下,你连特助都是男的。”
“我怀疑她对你心怀不轨。”许励升没好气地回怼一句,末了,又加了一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顾书琛“哦”了一声,懒得与精明狡猾的许狐狸争辩计较。
倘若赢了许狐狸,许狐狸一定会以律师本就能言善辩请求精神补偿,然后又免费给他的远升传媒做法律顾问。
倘若输了许狐狸,许狐狸一定会说一个律师竟然还没他能言善辩,需要好好锻炼口才,然后免费给他的远升传媒做法律顾问。
“咔”一声,禅房门打开。
许励升眯了眯深邃的眼眸,转头瞥见了一道绰约的身影从禅房内走出。
女人身上还冒着热气,长发随意披下,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水,面色红润,淡黄色的V领长袖连衣裙,露出白皙晶莹的肌肤,同时也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喉结不自然地一滚,他转头假装看向前方菜园,而眼睛余角却未从身旁女人身上挪开。
察觉到鸠螃蟹怪异的视线,又碍于“许励升”在,沈青黛只好装淑女,笑着同“许励升”打招呼:“无声。”
“下午的出坡还适应吗?累吗?”顾书琛嘴角噙着清润的笑,声线温和如三月春风拂面。
“还好。”沈青黛唇角漾开一抹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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