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松开,将最后一件从那老者的遗体上拿出的物件,轻缓的放在了地上。
“呼……”
然后,就是一声,带着颤抖,和夹杂着许多复杂情绪的呼气声。
“咕咚!”
而此时,包围着这院落的木叶忍者,包括被包围的四名护卫,以及跟随千叶而来的暗部忍者,都是看着此时临时搭建起来的用白色帆布搭建起来的封闭的棚子咽了口口水。
一股比之前更加但是却截然不同的紧张的氛围,在沉默中慢慢的弥漫了开来。
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还没有检验完毕吗?
而这时候,最紧张的应该就是这位满是鲜血的凶手第一也是唯一嫌疑人的木叶忍者了。
毕竟,这件事情他是直接当事人,且这件事情,不论真假与否,都会引起忍界的巨大变动,乃至直接恶化现在趋于和平的忍界大战的走势。
说实话,他再怎么是个精锐的忍者,但在这种会影响忍界大势,战争大势的情况,还是让他有些六神无主,这事情的影响太大了。
甚至,他都不知道怎么辩解,整个人除了恐慌之外,就是患得患失。
而现在,在千叶处理之下,他的心理也在逐渐的变化着,讲真的,千叶给予他的安全感还是相当的大的,至少他现在的恐慌心理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些患得患失的心态。
其实,他也开始思考起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不过,这个前因后果,在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没有必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点过错都没有,也无济于事。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作为整个事件的直接当事人,他是最直观的承受这件事情的人物,也深深的明白,这个使节老者的死亡,要么就是岩隐自己一手策划死于自己“手上”的,要么就是之前闯入禁术室的云隐杀死,嫁祸给自己的。
至于,岩隐或者云隐是通过什么手段,在这么多人的监视之下,嫁祸给他的,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既然是蓄谋,那么岩隐或者云隐肯定有很多的说辞。可以将黑锅牢牢的套在他的身上。
多说已无益。
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此时此刻,那白色帆布棚子里面的结果,将会给这件事情定性,也会最大限度的影响现在忍界大势。
由不得他不紧张。
甚至,现在所有在场的木叶忍者,心情基本上都和他一样。
是吗……
这还是顾及岩隐村的脸面,所以才做的措施吗?
而此时,紧紧的盯着岩隐村已经集合到一起,重新回到原来位置的四名岩隐护卫,估算了一下时间之后,暗部忍者稍稍的放松了一下警戒,余光瞥处,看到那白色帆布棚子之后,心头自然而然的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他脑海之中,则是闪过刚才自己的千叶大人在岩隐大使应允检验尸体之后,吩咐众人盖起了这个宛若灵堂的简易棚子的景象。
当时他还有些不理解,既然是公然检验,为什么要搭建这样一个简易的棚子,并且只有千叶大人自己和这个岩隐大使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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