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执法堂弟子牺牲,这么大的事,我得赶快把这里的事通过传讯法阵向白堡汇报。”董礼义一脸焦急的说道。
“等等!”朱子山脱口阻止。
“怎么了?”董礼义一脸懵的问道。
“董礼义,你不觉得现在应该换地图了吗?”朱子山语气平淡的说道。
“换地图什么意思?”董礼义询问到。
“离开这里,去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在那里你甚至听不到白百堡,何天池盟甚至地下魔修。”朱子山语气飘渺的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叛门离开?”董礼义有些震惊地说道。
朱子山点点头。
“我不走!”董礼义语气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
“周师兄待我恩重如山,我答应过他,一定会回到白堡和他共聚执法堂,更何况白师兄的事与我无关,如果我走了,反而坐实了罪名!”董礼义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我明白了,你站好。”朱子山对董礼义说道。
董礼义果然就挺胸抬头的站直了身体。
朱子山对着董礼义深深的埋下了猪头。
“朱子山,你这是什么意思?”董礼义错愕的问道。
“你既然执意留下,那我也不便多言,但愿我这个躬是白鞠的,我换地图去了,你自己保重。”朱子山说完以后便如一阵狂风一般离去。
“朱子山!”董礼义大声呼喊,可是朱子山已经完全消失在夜幕之中,再也不见丝毫踪影。
当天晚上。
董礼义便用瑶光传讯法阵将今晚手发生的事如实向白堡禀告。
翌日清晨。
白堡两名练罡期修士再次来到了广贤镇。
执法堂长老白金印和刚刚晋升练罡期的白云婷。
白云婷没有说话,一脸沉默的站在角落。
长老白金印则面罩寒霜,只听他面色冰冷的说道:“董礼义!锦岳究竟是被何人所杀,只要你如实招来,我可免你一死。”
“白长老,锦岳师兄之死,礼义的确毫不知情,昨日我刚刚冲出广贤镇,锦岳师兄便已经遇害了,礼义的确未见到凶手,礼义愿意以道途发誓,若是知凶不抱报,便叫自身修为不得寸进!”董礼义指天发誓,语句铿锵有力,丝毫不像奸佞小人。
“董礼义!我在问你一遍,锦岳为何要冲出广贤镇?”白金印咄咄逼人的问道。
“锦岳师兄想要收服我的灵兽朱子山,朱子山灵智已开,根本不愿被收服,于是便一路逃离出广贤镇外。”
“那你出城之后,又看到些什么,一点不要遗漏在说一遍。”白金印再次问道。
“白长老,我出城以后便见到浓浓白雾,白雾自行散去,我的灵兽朱子山出现,另外便是已经遇难的锦岳师兄,我那灵兽朱子山未带灵兽环性子早野了,受到惊吓便自己跑了。”董礼义隐去了朱子山会说话一事,其他则是如实说道。
“呵呵……董礼义!你的意思是白锦岳用灵兽环套野猪未成,反而把自己给套死了?”白金印双眼微密的问道。
“不!我想应该是另有凶手,极有可能是那名地下魔修。”董礼义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一派胡言!信不信老夫一掌拍死你!”白金印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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