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他的年龄,好奇他的身世,好奇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好奇他有什么喜好忌讳,总之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就这样凝香公主每天都要问白鹤几个问题,不管大的小的,有时候还会问他今天吃了什么,因为能在公主身边的除了丫头就他一个男子。
对于异性的好奇好像都是天生的,凝香公主想要和他做朋友,不想让他做一个冰冷的只会保护自己的木头人。
人心到底都是肉长的,经过长期不懈的追问,白鹤终于肯回答凝香公主的话了,虽然依旧是惜字如金,但至少不再是沉默着的了。
“原来你十五岁了啊?那我私下里叫你哥哥好不好,白鹤哥哥!”
凝香公主仰着小脑袋很是认真的说着,露出了如晨曦般灿烂的笑容。
白鹤很是惶恐,立马单膝跪地请罪:“公主切莫要如此称呼,卑职实在担当不起。”
凝香公主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可担当的,你本就比我年长的嘛,要不你也可以教我一些本领,就当做是我叫你哥哥的回礼了。”
就这样,凝香公主终于是彻底的改变了白鹤那个只会杵着的木头人了。
白鹤喜欢听凝香公主抚琴,每每听到都会使他驻足聆听许久,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凝香公主还向白鹤讨教了一些拳脚功夫,也只能做防身用,要是真的打起来,她可就是不行了。
就这样,凝香公主终于是彻底的改变了白鹤那个只会杵着的木头人了。
白鹤喜欢听凝香公主抚琴,每每听到都会使他驻足聆听许久,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凝香公主还向白鹤讨教了一些拳脚功夫,也只能做防身用,要是真的打起来,她可就是不行了。
那天凝香公主让白鹤去偷偷跟着那个狂妄的秦政,既然能远赴千里来雪国亲自求亲,大宁国还真是放心,堂堂一国太子独自前往别国,一定是另有图谋。
“白鹤的职责是誓死保护公主。”
白鹤那根执拗的木头却不答应去跟踪秦政,说他只会保护公主,其他的一概不会去做。
凝香公主被白鹤气的不轻,又不能跟他来硬的,那头倔驴是你越硬他就越倔,只能软语相劝:“白鹤哥哥,我知道父皇一定也派人去打探了,但是那是父皇的人,父皇是不会把真相告诉我的,我现在在宫里,身边高手侍卫众多,肯定能保我安全的,我就请你为我办这一件事,就这一件,好不好?白鹤哥哥!”
被凝香公主左一个白鹤哥哥又一个白鹤哥哥的叫着,白鹤就算再是个木头也是顶不住的,认真思考了一番,交代凝香公主调了两个可靠的侍卫才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便是她与白鹤见的最后一面了,也不知道他最后是生是死,可这样也好过他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也只会比他晚死一点,心里平白增加了更多的伤痛罢了。
至少没亲眼看见他死,那就是还有一份希望,虽然很渺茫,但是心里还是会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