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砚和孙良去年从京城狼狈败退,沉寂了将近一年估计也实在憋得慌迫不及待想要搞事情了。
小石头都还没有满月西南就传来了震惊全国的消息,孙家突然出兵越过了孙沈两家一贯默认的边界。
不仅如此,同一天传来的消息还有沈督军遇刺身亡,沈斯年失踪下落不明。
得益于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电话和电报,收到消息的速度已经比从前快了无数倍。但实际上的空间距离却依然难以消弭,从事情发生到南六省收到消息并没有过多少时间,但南六省如果要做出反应或者派兵前往西南,西南地区多山地丛林,交通远没有从雍城到京城方便,即便一切顺利等南六省大军赶到至少也是将近一个月之后了。
更何况,南六省无论跟沈家还是跟孙家都不接壤,也就是说要去就得从别人的地盘上跨过去。就这一点就限制了傅家的动作,因此西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于情于理他们都只能看着。
然而,坏消息却不只有这一个,才不过两天后就有新的消息传来了。
沈家大半地盘都已经被孙家占据,因为督军突然遇刺少帅又下落不明,沈家麾下许多人直接投降了孙家,还有一部分残兵败将只能被迫撤退或者遁入山中隐藏自己的行踪。
所有人都知道沈督军的死肯定是孙良下的手,却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各地督帅虽然都发电谴责了这一行为,但谁都知道这玩意儿对手握重兵的军阀的约束力本身就是个玄学。人家愿意听你的那是给你面子以及顾忌自己的身份。要是直接撕破脸不愿意听你的,那就是一堆废纸。
因为这突发的情况,整个南六省官方和军部上下都紧张起来,傅督军和傅大少都更忙了,就连卓琳也减少了来傅家看孙儿的时间。
虽然西南局势突变,但对雍城的普通人来说却并没有什么影响。
转眼间已经是二月末快三月了,冬天的寒意渐渐褪去,街边的树木早就抽出了新叶,人们换下了厚厚的冬装整个人都变得轻盈活泼起来。
冷飒和商绯云坐在一栋楼顶喝茶,楼上各处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色盛开的花儿,空气中隐隐有暗香浮动。
抬头朝着远处望去,不远处的西山和山下的公园也被绿色覆盖,在阳光下郁郁葱葱让人心情都好了许多。
商绯云搅动着跟前的咖啡笑道,“过两天就是小公子的满月宴了,我还以为你应该很忙呢,没想到竟然还有空约我出来喝茶?”
冷飒捧着一杯温热的果茶,有些无奈地道,“好不容易才说动我娘同意我出来放放风。”
其实在冷飒看来坐一个月的月子和二十七八天都没什么区别,但冷二夫人却十分坚持一个月就是一个月一天也不能少。
要不是今天实在是风和日丽,冷飒装了半天可怜还真不一定能出来呢。
“难得放风就来约我,好感动。”商绯云没什么诚意地笑道,“我可不相信傅少夫人这么闲,有什么事儿直说吧?”
冷飒抬眼看了她一眼问道,“飞云会在西南有多少人?”
商绯云无辜地道,“飞云会的地盘儿在南六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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