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的时候,老太太终于把外孙女盼回来了,江映月坐在外祖母下首,连两个儿媳和两个亲孙子都没这个待遇。
她们也没争这个,老太太好不容易把外孙女接回来,多疼几天也无可厚非。
两个舅母又问江映月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都被两兄弟以“食不言寝不语”挡了回去,江映月知道两个舅母是关心她,一一答了才动筷子吃饭。
老太太一直在给外孙女夹菜,说她瘦,自己却没吃什么,江映月都接受了,然后两个舅母和两个表哥也都给她夹菜,江映月看着一摞饭菜,勉强笑了笑,吃撑了还没吃完。
不过拒绝别人的好意真的好难,江映月欲哭无泪,下次她说什么也不能再吃这么多了。
歇过晌,两个表哥邀她去街上玩,江映月不想去,上午玩了那么久,她身子有些不舒服,表哥们有些失望,江映月便相约明日再和他们一起去。
自从不用早起,江映月还没这么早起来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欺我。
江映月边想边睡着了。
第二日江映月又被四表哥叫了起来,不过这次比昨天晚了一些,幸好江映月昨日睡了许久,今日起来也算是精神饱满。
他们又来到了废弃的院子,江映月这次钻洞倒是没怎么犹豫,一回生二回熟。
她以为这次又是来烤鱼的,就有些兴致缺缺,又有些干劲,昨日生火用了太长时间,这次她肯定一定成功!江映月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
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摘果子,园子里有蒲桃树,这个时节正是收获的好时候。
江映月还没爬过树,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看着自己今日穿的裙子犯了难,她不知道今天要爬树啊!
秦期看出她的窘迫,把一个小篮子递给她,“一会儿我和你四表哥爬树摘果子,你在下面捡就行了。”
“你机灵点,砸到头可别怪我扔的准。”秦颐早就爬到了树上,摘下一个蒲桃,用衣裳擦了擦就啃了起来。
江映月冷哼,“若是你砸我头上,我就告诉舅母。”秦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母亲,泼辣的性子可不是说着玩的,狠下心真的能把他关在房里一个月不许出来。
秦颐缩缩脖子,显然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经历,不说话了。
江映月扳回一局,心情甚好。
摘完了果子,三人席地而坐,不过两天,江映月完全没了当初刚来侯府时的拘束,每天都过得乐不思蜀。
江映月不由得没心没肺起来,若是她前世听阿娘的话,一直住在侯府里其实也不错。
不过江映月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上街,两个表哥说只送了一只鹦鹉有些过意不去,便让她在街上随便选,他们俩掏钱。
江映月嘴上说着不必破费了,伸手便拿了一串糖葫芦,看到有做糖人的,又等着让师傅给她做一只鹦鹉。
两个表哥银子没花多少,却大摞小摞的抱着一堆东西,站在一旁气喘吁吁,饶是他们整日偷鸡摸狗,也架不住这么浪费力气啊,不是说姑娘家都喜欢金簪子银镯子吗,怎么这个表妹这么与众不同?
还没等两人歇够,便见江映月进了一家乐器行,秦颐心里警铃大作,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健步如飞的上前,劝她说家里有一把上好的琴,一会儿就给她讨了来,这才把江映月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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