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艺术,有些人没有多少的学问,却对艺术百般挑剔。我大抵也是这样的人。
小孩子兴趣多变,他们的热情来得声势浩大,去的时候却悄无声息,我不例外。我的母亲却宽容了我的这个缺点。
我对画画感兴趣了,和她央求一二,她便立刻给我报了课,买来临摹的画集还有素描、水粉需要的各样材料,一应俱全;喜欢上了快板的节奏,她便买来一大一小两幅快板,每周末陪我上课,看我练习;想学朗诵了,又给我报了班;想学书法了,又给我买来钢笔和米字格纸。
还有一个,因为参加小学的行进打击乐队,会敲了两下鼓,又给我买了更为专业的鼓垫(一时也想不起来叫什么了,只记得是一块板子,一面是声音不大的橡胶垫,一面是可以发出清脆声响的垫子,至于材质,我也不大清楚了)和鼓槌,让我跟着教学的课程练。
详细说起来,应该再加一个葫芦丝,不过这是在学校社团学的,虽然会吹,但前前后后学下来,也只会吹《月光下的凤尾竹》一首曲,甚至算不上入了门,这里也就不作数了。
这些爱好都陪伴过我一段时间,其中大多是一年两年。最长久的书法,陪了我三四年,也因为我的懒惰被我抛弃了。
而自始至终最不入流的一项——写作——却被我坚持了五年。
“我想要写作,以后一定会成为大作家。”这是五六年级时我经常挂在嘴边的。或许是因为同龄人大多对写作没有持久的喜爱,当然更多想来也是大人们赏脸,每当我提及我的兴趣爱好是写作之时,他们总会夸上两句。然而那时我喜欢至死不渝的爱情,甚至对此有一种执念,可是因为笔法不佳,写出来的尽是烂俗套路,毫无新意,也没有丝毫艺术性。可是幼稚而虚荣的我依然将此当成了自己的标签,以至于一度迷失了写作的真正目的。
到了去年,也就是我十三四岁的那段时间,经历了由于疫情带来的消沉期,我才开始懂得它对于我的重要性。或许因为虚荣,我不想放弃写作,但恰恰是这种如影随形,我确定了这是我的救赎。
我热衷于塑造我欣赏的人物,深爱着那些有着我欣赏、可是我却不一定有勇气具有的品质的、我笔下的角色。我去构造一个完整的世界观,在时空中开拓了一片属于自己的臆想天地,我的角色们在此相识、相爱恨,发生种种故事。我细细回味着自己的故事,品味着自己的角色,被他们身上的品质所感动。这是我枯燥生活的精神动力。我总会在生活中迷失自我,而我笔下的人物,虽然并不完整,或许设定上会有许多漏洞,总是为我点明了前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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