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跟着他,等他上了车才站在车门口对他说:“我就不去警署了,见习检察官跑去警署不太合适。如果我已经成了常驻警视厅的检察官,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
“我在这里和麻野的爸爸聊聊看,我觉得他儿子进警视厅有故事。毕竟都专门用了前妻的姓。”
和马点头:“好,正好运用你的手腕。你在这里我也比较放心。”
“这可不能放心,我只有对抗怪异的手段哟,人类的强者来了我只能躲。现在的我甚至连枪械都不能正面抗了。”玉藻小声说,“不过我想警察厅官房长在这里,对方也不会轻举妄动。”
和马点头:“行,我去去就回。”
玉藻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大步,让出车子启动的空间。
和马发动了车子,直奔警署。
他过来的时候看过地图,专门注意了警署的位置。
这个医院作为警方的关联医院,离警署并不远。
和马一路超速闯红灯,五分钟就开进警署的停车场。
他对值班的警察亮明身份后,直接要求提审今晚捅人的街友。
片刻之后,街友就被从拘留牢房提到了审问室。
那街友一进门就对和马说:“警察先生,这里的床铺睡着,比我的塑料床舒服多了!”
和马用力拍桌:“放肆!”
街友吓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
和马:“老实交代,谁让你来捅伤麻野的?”
“没人让我捅啊。警官,我就是喝了酒,脑袋一抽就捅了,你送我进去坐牢吧,还能吃几顿饱饭。”
和马一把揪起街友的衣领,一巴掌扇到这货脸上。
这个年代,警方有个特别奇葩的说辞,被发现嫌疑犯身上有伤痕,就装不知道,然后说“可能是他自己摔的”。
因为日本法院也要追求结案率,很多时候就会忽略这些明显的刑讯逼供证据。
律师很多时候也会心知肚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和法院维持良好关系的话,在其他案件上法官也会行一些方便。
这种大律师为了塑造自己什么案子都能绝地翻盘的形象,会抓住一切机会。
对这种大律师来说,翻盘一个案件带来的声望的收益已经超过了和法院维持良好关系的收益。
毕竟人家律师费高得离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出起的程度了。
和马对这种潜规则心知肚明,扇个巴掌在这个时代的日本警署里不算个事,尽管官房长提醒了他要他注意分寸,他依然毫不犹豫的就扇了。
更夸张的还有请人喝“司法奶茶”呢,就是剪了碎头发进去的饮料,喝下去之后会上吐下泻很长时间。
被打的街友居然两眼泛出泪光:“真的没有人指使我啊!我喝醉了,看那刑警小哥很帅,就觉得这种帅哥肯定很受陪酒女欢迎,凭什么一直都是他们得好处,就敲碎了瓶子给了他一下。
“我已经知道错了!”
和马继续拽着这家伙的衣领,一字一顿的说:“你知道你捅的是谁的儿子吗?是警察厅官房长的儿子!”
警视总监是管警视厅的,管不到东京之外的县警,从全国警察的角度看,警察厅官房长还真就是第二号人物。
而且官房长还能插手警视厅内部的人事,只是不能管办案。
街友愣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问:“官房长是个什么长?”
“你就理解为日本警察的二号人物就好了。”
“那不是超厉害的大人物?这……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啊。”
“所以就叫你说出谁指使你的!”
这一瞬间,街友犹豫了一刹那,然后又坚定的说:“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醉酒了脑抽,哎呀我怎么就喝那么多呢!”
和马这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再次质问道:“你哪里来的钱喝酒?”
“我捡了个钱包,拿走了里面的钱。钱包里的证件我下午去邮局给失主寄过去了。邮局的人可以作证!”
和马本来以为从买酒钱这里下手,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以极道在日本的基层组织,弄个倒霉蛋的钱包简单得很。
大慎孝浩的地盘还是在红灯区,这种地方掉钱包那可太常见了,被毛贼偷的钱包更多,他整一个过来,然后让这个街友去邮局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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