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黑暗的牢房内,一阵阵惨然笑声响起,惊得牢狱内谩骂无数。
“大晚上不睡觉吵死人啊!”
“你个傻鸟,大晚上傻笑什么!”
“小子,再敢大笑,老子将你的头砍下来!”
“沙皮,再敢吵,爷爷撕了你的嘴!”
“……”
“王兄,劳烦你照顾我马家最后血脉,所有马家钱财,任凭王兄求取!此乃血书,拜托了!其上记录了我马家所有钱财密道之事,只求兄台为我马家留下一丝血脉!”马东模声音凄厉,跪倒在地对着虞七离去的背影叩首,额头撞击冰冷的地面,惨然无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虞七摇了摇头:“马家财产,我便取了。”
虞七转头拿起血书,然后瞧着醉醺醺的马东模,眼睛里露出一抹冷光,然后方才翻身,消失在了昏黑中。
才走着,虞七迎面碰到了两道身披黑袍,持着烛火的人影,双方擦肩而过,各自消失在了黑暗中。
虞七出了诏狱,灯火举起,看着血书上字迹,然后念头转动:“你去走一遭吧。马家财产不少,可是入我法眼的,唯有那万两白银。想马家也是翼洲城内有名有姓的富贾人家,但现有财产只有万两,余者皆是产业,若擅动会招惹人的目光。”
话语落下,虞七脚下影子波动,一袭红杉女子缓步走出,打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消失在了虚空中。
三更时分,虞七回到陶家庭院,陶夫人正在熟睡,虞七不着痕迹的钻入被窝,然后看着满脸泪痕,深夜啜涕的陶夫人,不由得叹息一声。
第二日
天刚放亮,虞七便起床运功,独自站在后院假山中汲取天地间的东来紫气。
事实上二夫人的发难,比他预计中要快得多。
晌午才刚刚吃过饭,陶家门前便停了几辆马车,有陶家胡子发白的耆老、长辈,此时纷纷站在陶家大院前看着那匾额,许久不语。
“夫君身亡,产业不可流落在外,还请各位长辈为我做主!”招娣站在大门前,瞧着数位陶家老辈叔公,躬身一礼,面颊上带着一抹泪痕。
“秋语虽是我陶家长房媳妇,但终究是外人。陶家产业,只能在陶家人手中,此事交给我等老家伙就是!”一胡子花白的老者不紧不慢的道。
“谢过二叔公!”招娣连忙恭敬一礼。
“走吧,进入庭院再说”那二叔公打量了一会大门,方才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陶府后院
虞七与陶夫人正在下棋
忽然琵琶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火急火燎的道:
“夫人,不好了,陶家的长辈来了!二夫人领着那群陶家长辈气势汹汹的来此,事情怕是不妙啊!”
“哦?”陶夫人闻言手中白色棋子一顿,细腻的肌肤与白色棋子融为一体,说不出是白色棋子还是那肌肤,俱都是一个颜色格调。
“陶家长辈所来,无非是利益之争罢了!”虞七不紧不慢的捻起一颗棋子。
“麻烦大了,你昨日一语成谶,竟然说中了一切。现在该如何是好?”陶夫人眸子盯着虞七,满是无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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