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在做一些很重要的事,这段时间都会很忙的,等这段时间过了就好了。”无忧微笑着摸了摸以乐的头。
南望看着几人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语气中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担忧在里面。
沐少刚要摇头苏澜便阴阳怪气的开口道:“只要没有你掺和能有什么事?”
苏澜不似其他二人,向来都是情绪化的,君若在时还能装出些正常模样,君若一走便立刻暴露本性,尖酸刻薄,嘴不留情。
无忧瞥了一眼苏澜示意她消声,苏澜嗤笑一声甩着手离开了大厅,以乐拽着南望的手道:“姐夫别生苏姐姐的气。”
“苏澜那家伙又开始犯毛病了,别理她,她平时和我们也是这样,别放心上。”无忧出声安抚道。
南望看着几人回了个极难看的笑后摇了摇头还是开口道:“我理解,我先去休息一下。”
话罢也没等几人回话便先行向后院走去,其实他哪里是和苏澜怄气,不过是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想起那日鲜血淋漓的君若,除了窘迫更多的却是他自己也说不出的感受。
以乐向两人俯身施礼后便追去了,无忧摇着头落座在一旁:“你怎的也不说说。”
“说什么?苏澜,越说越来劲,真要说她怕是什么都抖出来了,秦南望,我说什么?谢谢他的出卖,还是安慰他别想太多?没那义务。”沐少翘着腿继续摇着那扇子。
以乐追着南望进了院子,安慰了半响道:“姐姐她一向喜欢暖玉,姐夫和我一起去街上挑选些好的送给姐姐吧。”
南望想了想道:“也好,正巧许久都未出门了。”
两人出门时门口的侍卫面上一变却还是没有阻拦,待两人走出府门一段距离后一人便立刻打马离开了南王府,直奔一方向而去。
君若听到侍卫的汇报后还是沉默着摆了摆手,侍卫下去之后君若终是以手掩面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这日子还真是……”
两人正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见一群人身着红衣抬着一箱箱系着红绸的红木箱子,以乐好奇问道:“这是谁家要娶亲啊?派头还挺大。”
旁边一人嘿嘿一笑道:“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这是卓家少卿娶夫啊,要说这卓少卿也能算是咱们朝少有的青年才俊了,虽不如南王几人威名赫赫可也称得上是一代英杰了。”
以乐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这战神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人赶忙一脸崇拜道:“是啊是啊,南王那是谁,英姿飒爽,玉面将军,谁人不为之敬仰,那敌国一听咱们殿下的威名一个个吓得都恨不得钻回娘胎里去。”
“是啊是啊,殿下……”以乐还要再说却见身旁之人已经踏步离开,以乐赶忙向刚刚那人挥了挥手便去追南望。
可无论以乐怎么追,南望却是越走越快,面上也越来越沉,以乐追上去之后发现南望的脸黑的可怕便生生将要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他不知道南望究竟在生气什么,大家都喜欢姐姐不好吗?
回到府中的南望破天荒的去到了君若的院子,一进去便将所有人驱赶出去只留自己静静坐在了君若屋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南望的心却越来越沉,她要娶夫了,她答应过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她却娶了旁人,而她娶亲之事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得知的。
难怪那人最近总是避着他们,她是将自己当做了个笑话吧,笑他傻,笑他痴,笑他被所有人蒙在鼓中故却不自知……